方休搬运几遍气息,也只是来回温养窍穴。
月满云梢头。
一辆马车由远及近,车上一老一少。
老的笑意盎然,少的颇有些气急。
到院门口。
“娘子,娘子!”
吴品急匆匆奔进院子,叫道:“你快出来,给先生解释。”
“解释什么?”
方屏施施然现身,她似乎早有预料,根本就未宽衣睡觉。
“那中秋词是怎么回事?那明月几时有,怎么会是我写的?”
吴品拉着方屏就要出门,被一把甩开。
“吴品,你还狡辩什么,我认得你的字。”
乔先生也下车来,站在院门口,笑呵呵道。
“这等诗词,我怎么写得出来?”
吴品气急跺脚,问方屏:“娘子,你来说,那中秋词是哪来的?”
“你若是写不出来……”
方屏故作迟疑,犹犹豫豫道:“说不定是你哪抄来的?”
“我也不曾抄过呀。”
吴品着急叫道。
正此时,方休也出来看热闹,被方屏一指:“那说不定是阿休抄的。”
“对,对,是我抄的。”
方休连连点头,当即应承下来。
“先生你快看,是内弟抄的。”
吴品如释重负,赶紧叫道。
“这般文章,便是只过一人手,都早已传扬得天下皆知,哪里抄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