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金,说阴金也行,但不是你们认知中的那种。”慕惜辞掂着小刀,阴恻恻勾了唇角,“这可是沾过血、入过土又上了年头的东西,上面的煞气极重,阴日阴时取出来,再寻个好时机塞进假山的石缝里……”
“沈掌柜,先前闹事的那两桌客人,如不出所料,他们头上所对之处,便是这间包厢吧?且这几个月来,您的心肺也不大舒服?”慕惜辞挑眉,伸指弹了弹生了锈的刀刃,青绿铜锈被她掸得抖下些渣来,锈色下隐约透出一线锋锐刃口。
好东西。
慕大国师微吊眉梢,这刀上的煞气都浓得够做阵眼了,他们竟只拿它来引兑宫开惊门,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错,今年入冬以来,沈某便一直咳嗽——说来也怪,小姐您今日到醉仙楼后,沈某就没咳了。”沈岐托着下巴稍作沉吟,面色忽的又白了一分,“至于数月前闹事的那两桌客人……对,那两桌顶正上方,就是这间‘云山颠’!”
“嗯,那就没跑了。”慕惜辞点头,举手晃了晃掌中的那柄青铜刀,“这玩意难寻得很,对面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浓煞入惊门,入阵者易被调动情绪,惊悸交加下暴怒也属正常……且肺腑属辛金,过极易伤,累冲心窍,他们玩的可够花的。”慕惜辞笑眯眯的弯了眼,“沈掌柜,客人闹事之前,最后来此处吃饭的是谁,您可还记得?”
“‘云山颠’是楼中最大的雅间,平日包下此处的客人不多,沈某自然有印象。”沈岐指尖轻点唇角,“应当是五皇子殿下,他那日邀来几家公子来楼中饮酒,除了上菜,旁的时间一应不许入内打扰。”
“他?那就更正常了。”慕惜辞冷笑,就说这般品质的含煞刀,不像是安平侯府能找来的东西。
只可惜墨书远手段虽然阴毒,身边却没几个厉害术士,否则光凭这一把刀,都够他们达成所愿了。
不过,还好他手下没几个厉害术士,否则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她。
慕惜辞拧了拧手腕,顺势将那小刀拿手绢包着收进了袖中,湛明轩看着她的动作欲言又止,到底没能吐出半个字。
“怎么就更正常了?”对朝堂势力不甚了解的沈岐听了一头雾水,抬头却发现小姑娘已然出了“云山颠”。
她快步走至长廊尽头,而后盯着门框看了半晌,拔下根钗子,从木头缝里抠出张折叠整齐的寸宽黄符。
沈岐瞅着那东西,只觉自己脑袋都麻了。
长夜惊梦说
。。编编说上次试水挂了,心态有点爆炸
就又耽误了好几个小时。。
周六试水返场
追读一定一定稳住
呜呜呜呜呜
另外换了个封面,不喜欢新封面的别清理缓存,这样能看到的就是老封面啦!
等我忽悠(bushi)够了人,就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