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意识到什么,突然,女婴“哇”的一下大哭了起来。
白中地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哭出来了。
白如海也如释负重。
突然,白如海大步上前,来到儿子身边,急忙抱起女婴,翻过身来,后背上的蛇形印记犹在。
薛槐神色凝重道:“大师,可还有其他办法?”
了空方丈叹了两声,道:“老衲佛法修行不够,无能为力啊!”
闻言,白如海父子二人顿觉得悲从心来。
“那依大师之间,该如何做?”薛槐沉声道。
了空方丈沉吟道:“若要彻底驱除此印,还需高人施法。”
“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了空方丈如实道:“在龙泉山东麓,位于茶店镇石经村,有寺名为天成寺。贞观初年,永贞法师入寺修行。老衲年轻时,曾有幸得到其指点。永贞法师佛法精湛,造诣极深,乃我佛门得道高僧。倘若能请他施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白如海喜出望外,感激道:“多谢大师指点。”
不料,了空方丈迟疑道:“只不过,老衲不确定永贞法师是否还在天成寺修行。”
白如海心中陡然一沉,刚看到希望,屁股还没焐热,希望又破灭。
“白兄,不如这样,你让三郎带着孩子去天成寺。倘若永贞法师在寺中,那我们就诚心求拜,请大师出手。倘若不再寺中,那回来我们再商议。”
“也只能这样了!三郎,你且先回去准备,明日便去天成寺!”
“知道了,爹。”
白中地抱着自家闺女,急匆匆离开了白岩寺。
月华亭说
素贞被老和尚给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