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此话是何意?”
红衣女子看着秦战一脸不屑的样子,显然有些慌了,她得到的情报,明明是他爱妻如命,现在收到自家夫人的消息,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难不成他的夫人已经被人救了出来?
“本将军早就猜到带走瑶儿的人是谁了,自然清楚他的目的所在,你们不过是他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罢了,既然敢参与这事,就要承受后果。”
秦战心里自然是担忧的,但是他也清楚,没达到目的之前,自然不会伤害许云瑶,他希望自己留在此处不回京城,那自然是不会回去的,这样才能保许云瑶平安。
至于魏国,他此行的目的本就是一举将其拿下,自然不会轻易退兵,两国休战多年了,如今魏国挑起了战争,自然不会轻易罢休,既然两国之间必有一战,那还不如直接吞并的好。
“将军心中还是担忧夫人的,不是吗?”
秦战提起许云瑶的时候,眼神里的柔情,没有躲过红衣女子的眼,既然萧玉轩能用她威胁秦战,不让他回京,那么就证明他夫人在他心中的位置,还是十分重要的。
主位上的人并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只是眼带杀意的看着自己对面的女人,他的耐心已经被磨灭了,既然说了无用的消息,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干脆一刀杀了之后,扔回去表明清楚他的意图,是绝对不会与他们合作的。
见秦战久久不回应,看自己的眼神,也逐渐被杀意占据,此时女人才察觉到自己的危险,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小女子知道,将军不会受人威胁,此次前来,我有一个私人的交易,想同将军商议,不知将军可感兴趣。”
秦战听了女子所言,抬眼示意她继续,看样子这个女人也不是完全效忠于她这位主子嘛,自己还藏了私心,还想与秦战做别的交易。
“小女子可以告诉将军抓走夫人的人藏身的位置,还可以给将军魏军的布防图,只要将军答应帮小女子一个小小的忙即可。”
红衣女人得到秦战的应允之后,便说出了自己想与他交易的内容,她也许是站的累了,自个找了个地方坐下,给自个倒了杯酒,细细的品尝着,等着秦战的回答。
秦战看着眼前的女人,若是真有许云瑶的消息,与她合作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还能拿到魏军的布防图,倒还真不能小瞧了她。
“好,本将军与你交易。”秦战抬起酒杯,一只手拿着酒壶,一边走一边倒满了酒,把被子递到她面前。
“那就多谢将军了。”女子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与秦战碰了杯,两人之间的交易就此达成,女人把烈酒送入自己的红唇之中,放下杯子看着秦战发问,“将军就不问问,小女子要将军帮的是什么忙?”
“你自然会告诉本将军。”秦战嘴角带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等着听她接下来的话。
“将军知道,此次魏军此次领军的是三皇子楚容,我只希望将军在大胜之后,能活捉楚容,交予小女子处置便是。”
这个要求倒是有些奇怪,不过秦战刚才就已经答应了她,若是真能助他拿下魏国,把楚容交给她处置,也不是不行,秦战便应允了她,女子也遵守承诺将萧玉轩藏身上京城的位置告诉了秦战。
知道别院的具体位置之后,秦战命令军队就地驻扎,他则带着这名红衣女子,乔装打扮了一番,悄悄离开了军营,其实他不带着这个女人也行,只是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干脆把她带在自己身边才更能放心。
他在离开之前,让人修书给突厥的将领,让他们暂时停止前进,佯装退兵之举,武国的兵将也都原地待命,等秦战回来之后再做打算,知道秦战离开的仅有一人,他不担心此人会把消息泄露出去。
秦战带着红衣女子,乔装了一番之后,还是太过显眼,毕竟两人样貌身段都不像是普通人,幸好这女人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会易容,而且手法还不错,两人易容成了普通江湖客的样子,即便骑着快马奔驰,也不会被过多的关注。
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程,总算是到了京都,秦战与三虎等人在小镇树林汇合,三虎一行收到消息,便立即盯住了这座院子,不过不敢跟的太近,害怕被发现,只能远远盯着。
这座院子平常就是个青楼窑馆,来往的客人不少,在京城的名气不小,不少人驾马过来玩,先前他们的人也曾探查过,不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何况这个地方存在此处多年,自然没有细查,他们查找的多是近几年才兴起的商户。
在秦战到来之前,影卫已经把四周的布防摸了个清楚,只等着秦战下令了,此处秦战回来没说还带了其他人,看着两人卸掉易容之后,秦战身边站着的大美人,大家都有些疑惑,却谁也没有说些什么。
秦战让人把红桑带下去,好好看住,不打算让她跟着参与此事,便把人留在了客栈,红桑对此没有什么异议,听从了秦战的安排,在客栈舒舒服服的休息着,还让小二准备了热水,泡了个花瓣浴。
到了晚上,这座院子便热闹了起来,来此处的车马不少,四周的暗卫在此时也不会看得太紧,毕竟来此处的也都是常客,很好辨认,就算是有不熟悉的人,也会有人专门盯住。
他们选择在此时动手,是想用前院热闹的氛围,遮住行动的声音,影卫小心的摸到萧玉轩暗卫的藏身处,无声无息的解决了不少人,队伍朝着别院前进着,此次行事要万般小心,一旦有什么不妥,那许云瑶的安全便受到了威胁。
在外围处理暗卫的时候,还是废了不少时间,好不容易靠近了院子,秦战带着人从最黑暗的院落翻了进去,发现里面安静的很,秦战这时才察觉到不对劲,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