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
维杜拉通过那人的身形瞬间认了出来,脱口而出。
戴维摸着床上的孩子头,看都没看二长老。
“酋长,我错了!”
二长老是聪明人,双膝跪地,瞬间老泪纵横,颤颤巍巍的说道:
“酋长,我也是逼不得已,中立派的维拉,给芬多斯下毒药啊。我,我就这么一个孙子。
求求你了,酋长,看在他父亲随您出征牺牲的份上,饶了他吧。”
“科洛托夫,一个骄傲的拉维尼娇子,作战奋勇当先,维杜拉爷爷你给他抹黑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得行为愧对拉维尼,愧对我得儿子,科洛托夫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他被人下药,疼的大喊:阿爷,阿爷,难受。
我做不到不救他啊。”
“所以这就是你背叛拉维尼的理由?”
在帐篷的黑暗处的瓦列里拄着拐杖,怒气冲冲的冲到了维杜拉面前,拿起拐杖一边抽打,一边质问。
二长老已经哭成了泪人,抱住瓦列里的大腿,喊道:
“我知道错了,按照规矩我不能活,可是芬多斯不能死啊,他才五岁啊!”
“芬多斯不会死,我会治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