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寿宴过后,赵舒岸就再也没有来过景照宫。
就算是桃木巷的点心,都是命寄风送过来的。
“舒岸,皇祖母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呢。”
“听说您身体不适,为何不请太医?”
赵舒岸虽然气太后对自己的母妃闭口不提,但他好歹是太后带大的,做不到不管不顾。
太后摆摆手,叹道:“哀家老了,有个三病两痛很正常,无需兴师动众。”
她又看向赵舒岸,露出慈爱的笑容。
“过来,到哀家身边坐下,陪哀家说会话。”
“来人,去请太医。”赵舒岸命令道。
“你这孩子。”
太后嘴上责备,脸上却更加高兴了。
赵舒岸并未坐下,拱手道:“皇祖母,我府中还有一些事务要办,不能陪您说话了。”
太后眼神黯淡了几分,道:“舒岸,你是不是还在怨怪皇祖母?”
“皇祖母误会了,孙儿真的有要事在身。”赵舒岸解释道。
内侍说寄风有要事找他,说不定是那个嬷嬷找到了。
柳清清见赵舒岸想要离开,忙开口道:
“殿下,自陛下寿宴那日后,太后心里一直不安,怕你怨恨她。”
“皇祖母切勿多想,孙儿对您永远只有敬爱,今日确实是有要事在身。”赵舒岸劝慰道。
太后闻言,欣慰地点点头。
“你有要事还抽空来看哀家,哀家已经心满意足了,快去忙吧。”
“孙儿告退。”
赵舒岸拱手告辞,行色匆匆,赶往正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