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谋杀,凶手就必须知道于小宝的药方里有紫甫,还知道菀花与紫甫相冲。
费了这么大心思,只为毒杀于小宝,有点说不过去。
目前最重要的是,她是剖腹才查到了这些。
查验的过程肯定不能如实告知家属。还得想个合理的借口。
赵舒岸略加思索后,开口道:“这桩案子很简单,牵涉到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于小宝。”
“另一个呢?”孟晚寻追问道。
赵舒岸盯着她,回道:“你,孟时。”
孟晚寻心里咯噔一下,孟时的身份只是一个毒医,哪里值得谁牺牲一个鲜活的生命来陷害她。
“会是谁呢?”
“这个人必定是和于小宝有关系的,否则不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赵舒岸打量着柳眉微皱的孟晚寻,吩咐道:“换上男装,跟本王出去一趟。”
孟晚寻摊摊手,“我没带男装。”
“来人,带这位姑娘去换身男装。”
赵舒岸高声唤来下人,让孟晚寻随他去侧屋。
赵今安在书房里听到说话声,悄悄从门后探出头观望,嘴里叼着笔杆。
赵舒岸冷冷看向她,还未开口,赵今安就像地鼠一般,猛地缩回了头。
孟晚寻换上略有些大的男装,戴着面具走了出来。
“这样真的不会被认出来?”她担忧地问道。
赵舒岸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盛京戴面具的不止你孟时一人,而且你就算不戴面具,也无人认识。”
在孟晚寻与孟时之间来回转换,倒是难为她了。
赵舒岸命人备了马车,二人乘坐马车往街市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