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下多少现在还不知道,我只知道人家要我三天后交出纱布,有可能会很多!”
江团被江景祥的风吹得很舒服,此时自然笑得灿烂:“祥哥,今天先把你家的纺车借我用用,另外,还得麻烦你这三天多准备些棉花,估计三天后就要开工。至于本金,我家先垫上。”
江景祥听到此处,哪里还不明白江团的意思,这是要自己跟她一起做生意了。
江景祥兴奋的用扇柄敲着自己的手心:自己愁得睡不着的事,怎么娇娇一下就解决了。
江团又道:“我就担心大伯在城里与人起纷争,祥哥,要是你能找人带信,就让大伯赶快换成小坊,不要跟人争什么纱锭份额。”
她是奉公守法的小老百姓,需要拿到一个合法的营业执照,避免以后被人抓了把柄。
江景祥点头:“好,我尽快去城里……”他话说一半又停下,现在走不了,娘还在镇上呢!
不如自己先去镇上,借这个机会见见表妹。
两人刚说完话,就听到门外骡车就到了。
江景阳刚刚趁着江团在老宅说话,去村里看碾磨的草泥,此时顺道过来接她。
江景祥还要把纺车拆开才好搬运,说下午再给江团送过来。
江团也急着回家,她早上出门到现在,都没有空去地窖里检查灵芝如何了,要是因为温度湿度让孢子撒播失败,她恐怕连哭都哭不出来。
骡车就停在老宅门口,江团跳上车辕,一头就往里钻,口中还连声催促着:“哥,快走快走!我的事还多得很呢!”
身子才探进车厢,她就呆住:怎么车厢里还有其他人?
秦武德一头一脸的汗水坐在车厢地上,手扶着身边两桶满满当当的草泥,呆呆的抬头望着江团。
江团一回头,这才发现大青旁边站的不是江景阳,而是一直帮江家做事的大粟,人被骡子脑袋挡着,江团晃眼没看清。
见她上车,大粟将大青的缰绳松开,有些结巴道:“三、三姑娘,今天的草泥很多,需要送两趟。景阳哥在给卖草的人结账,我等会再去接他。”
现在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在割草卖钱,村里田埂地边早就割完,所有人都去山林中找,消息传开,甚至连其他村的人也大量送过来。
本村的人还好,有多少草记成账,空闲时再结算,外村来的当然想拿着现钱走。
江景阳一到就被留下算钱,他担心江团等得久了,就让大粟先送几桶回去,顺便接江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