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中似乎有些不悦，他马上问：“怎么了？”
君如甯下意识地将目光撇开，随即对众人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那我们就开始练习吧，王爷，您若要忙可以先回去，不忙就边上呆着去，别妨碍我们。”
穆霆尧：“……”
好端端她又生什么气？
君如甯一旦要忙起来，就不会再去想杂事。
穆霆尧默默地退到了一旁，想离去，但心总是放不下，干脆就站在台下，看她领着他的旧部下一句词一句词的教唱。
红衣站在他身侧，小声道：“王爷，二楼左边楼梯口，那女的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穆霆尧没有抬头，只是将目光扫了眼过去。
果不其然，红衣说的那个位置上躲着一个女子，看她的装扮，应该是戏楼里的人。
穆霆尧微微眯起眼，面不改色道：“查清楚。”
“是！”红衣应了声，霍地转身，随便逮了一个戏楼人员，“这位妹妹，请问茅厕在何处？”
戏楼女子指着西门方向，“出了那个门左拐走几步就到了。”
“多谢！”红衣抱了个拳礼，接着走了。
穆霆尧目不转丁地看着台上的小娇妻，心中一直盼着，盼望她能看他一眼。
然而，他站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她始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戏台上，君如甯突然拍了拍手：“很好，大家先休息一下，一盏茶后再继续练，记得多喝点水，保护好嗓子！”
“是！”众老兵非常服从命令，由始至终一句怨言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