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后面苏柔好像为了让秦诀回心转意,主动跟她一家人断绝关系了。但是她脑子跟有点什么大病一样,姐姐你不要理她。”
少女如是给故事结尾。
听到这儿,墨丹砂才想起问人家名字:“你对秦少爷这私事还挺清楚的,你是秦家的亲戚?”
“呸!晦气,我跟那shǎ • bī土狗才不熟呢,也就祖上关系好罢了,对了姐姐,我叫江问柳。”
江问柳,这名字可真不错。
墨丹砂暂且对江问柳第一印象极好,听了这么个故事,她正打算进去跟白前辈交换信息八卦八卦,原本还呆滞愣住的苏柔却倏然抬起了头,眸光带泪。
“我认得你,你经常上电视…告诉我,诀哥哥就在里面是不是?!”
不等墨丹砂回答,苏柔便撞开两人不管不顾的往里闯。
江问柳倒是没什么事,墨丹砂被苏柔这么一撞,脚底高跟鞋差点没站稳磕着。
江问柳连忙扶着墨丹砂,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关怀备至:“没事吧姐姐?你身上带胃药了吗,有没有哪里伤着了,要不然我开车送去你医院吧。那女的真是没礼貌没素质,讨厌!”
被这致命三连问,墨丹砂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癌症患者”,她时常因为太浪而忘记自己这层人设。
墨丹砂沉默了会儿:“大概没事,你先在外面自己玩会儿,我进去拱火…啊不是,我进去劝架!”
如果不是白前辈还在里面,墨丹砂压根就懒得管秦诀那土狗是死是活,虽然苏柔看上去就是一傻白甜,但兔子急了还咬人,万一她突然黑化无差别攻击人呢?
为了自家真·病弱的善良儒雅前辈,墨丹砂毅然提起裙摆高跟鞋嗒嗒的跟了进去。
推开门,里面情况可谓是乱成一锅粥。
秦诀被苏柔拽着一只胳膊从衣柜里拽出来,身上手上全是辣椒油,而苏柔哭哭啼啼的往他身上蹭,还在不断的解释着什么。
再一看旁边,她家白前辈正端坐一旁端着茶盏矜贵品着咖啡,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面瘫表情冷淡的看着,直到看见墨丹砂进来,他才舍得掀动眼皮。
“丹砂,过来。”
墨丹砂从善如流缩在白冽身后,有些不安又有些亢奋的瞄着前面那对“要死要活”的前任小情侣。
“白前辈。”
“嗯?”
“这么大的事,秦诀的父母怎么没有出面。”
“他今年都已经二十四了。”
“哇,他二十四岁就没有父母了吗?”
“……?”
白冽诧异的眉骨微扬,随后怔住。
他的意思是秦诀已经二十四了,不是小孩子了,感情的事情能自己处理收拾烂摊子,怎么到了他家小姑娘嘴里就……?
白冽还没整理好思绪解释解释,只见墨丹砂义愤填膺的捋了捋莫须有的衣袖,将长发撩到耳后,十分嚣张自信的走了上去——
然后泪眼朦胧的摇了摇苏柔的手。
苏柔茫然的回头,就见墨丹砂这张妖孽祸水颜细眉微蹙,哀颦间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眸光清澈。
“秦土狗……呸!秦少爷他已经快不行了,他跟你分手也是为了你好,你难道真的想逼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