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诡异的氛围,变得越发危险起来。
分不清是谁的呼吸节奏变得急促,晦暗环境下,对视中的目光若有闪躲,江祐偏不退缩,没由来的固执让他自己也觉莫名其妙。
这是在干什么,我是不是脑子抽了,可就是很想知道。
“嗡嗡——”
手机猝然震动,将秋以折解救了出来。
可收到来电提醒的手机不是他的,而是江祐的。
江祐不大乐意地接通,黎踵的大嗓门应声响起,给他俩都震得身子后仰,远离噪音制造商:“我的老天鹅啊,酱油你今晚千万别回寝室——!”
江祐:“……?”
这啥意思,是想让我这病号住院还是睡大街的意思?
“突发查寝。”手机应该是被余骁夺过,“过了门禁再回来的,宿管会上报学院处分。”
江祐蹙眉:“不是,我这刚上医院吊完水的病号呢,躺着也能中枪?”
黎踵的公鸭嗓回归:“你提前请假了吗?群里说了,没批请假的就是开刀都照样给你记名!”
“……”这就相当离谱。
江祐好不容易回魂,一下又给他整病恹恹的,挂掉电话后,他先问秋以折带没带身份证,刚开口,紧忙自己答了:“算了,谁去俱乐部打比赛会想到要带身份证的。”
秋以折无奈道:“放心,下次我一定记得带。”
江祐赶紧跟司机师傅改地址,人家一头雾水:“小伙子你倒是说清楚哪家酒店,我总不能把你往老城区那旮沓拉吧?”
江祐抬头望不见苍天,叹气:“我哪知道啊,哪家酒店可以不用身份证开房的。”
“嘛地方不用身份证就能开房啊?”师傅无语得很,冲出一口标准天津话,“腻了倒四跟我嗦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