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折,“刚要走你就开始拆门。”
“那你现在走呗,我又不拦你。”江祐扑哧笑道,“你刚不会以为我没穿衣服吧。”
秋以折强撑面子:“可不敢这么想。”
随着这话落下的,还有从天而降的不明柔软物体。
联名款运动长毛巾印着球队英文,配色很潮,干净没用过的。江祐给秋以折绕上眼前,挡住视线:“闭着眼我带你出去?”
秋以折身体僵住,头脑一片空白。
落在肩上的手掌温热有力,牵领着他往外走,夜晚的风凉飕飕的,渗进衣领里的肌肤,唯独江祐如同供暖体让人想要靠近。
理智苏醒得较晚,挣脱开时,江祐的手劲儿却很大,攒住秋以折的手腕。
“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江祐凑近他低低地说,“学长可真是口嫌体正直呢。”
秋以折的气息变乱:“你跟余骁就使劲套路我吧。”
他的发梢在风中吹乱,却美得像幅画。
江祐鬼迷心窍地给他别到右耳后,指腹擦过耳廓,烫得吓人:“我可没,估计是他想让咱俩和好,他们所有人都想让咱们和好。”
这种暧昧最让秋以折惊慌无措。
心脏里像有个小人击着鼓,鸣着鞭,劝他快步离开,但感知与身体形同分离,挪不开脚步。
秋以折欲言又止:“我说过了……”
“嗯,你说过了,不用再提醒我。”江祐平静地说,“但是真就不能继续跟我做朋友吗?你要不今晚再想想。”
他也觉着自己这话说得无赖。
他也瞥见秋以折眸中闪过躲避、不知所厝。
可今晚的月亮晴好。
可他就是想要弄清楚那些细节,秋以折究竟在怕什么,还是想要他改变什么,真正说开,别再放任一切不清不楚的,对谁都好。
他还想寻个好的时机,为当初的乌龙事件道声歉,哪怕秋以折早已释怀或没将那事放心上。
“牛哥组了场轰趴局,我知道你肯定又想拒绝。”江祐不给他拒绝的余地,“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到你家楼下接你,你要敢鸽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