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曜听公鸭嗓听的烦了，伸手扯了扯顾纵的袖子。
顾纵：“？”
许曜没说话，比了个“嘘”的手势，牵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这会儿陈成仁刚好转过身去翘着兰花指写板书，再转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们俩人呢？！”
没人理他。
*
“第一次逃课？”许曜笑着问他。
顾纵点头，的确是第一次。
“走这边，走那边会碰到认识的老师。”许曜带着他抄了条近路，踩着小桥朝着操场走过去。
上课时间的缘故，整个学校都很安静，除了教室里整齐划一的读书声，基本听不到什么其他的杂音。
直到接近操场才好上一些。
操场上有不少上体育课的，刚才打铃没多久，还在跑步学广播体操。
顾纵没跳过广播体操，好奇地多留意了几眼。
感觉……跳的傻乎乎的。
良久，顾纵指着那群人问许曜：“你会跳广播体操吗？”
许曜点点头，“这些都是高一的，月中每届高一运动会的时候都有广播体操比赛，都要学的。”
顾纵将跳广播体操的代入许曜的脸，顿时觉得有些好玩儿。
“走，带你看个秘密。”许曜牵起他的袖子，两人绕着塑胶跑道走了半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