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连金卉就没做到,现在更加不可能。
周景同:“最近我注意到贺南承已经暂停了演艺圈内的活动,还和连金卉有不少次碰面。他们二人好歹是母子,我说这一次,他肯定会站在连金卉那边。”
真要夺权,连金卉也得事出有因。贺南承虽然不姓秦,但也是秦议的血脉,可以争一争这太子之位。
贺南承可谓是连金卉手上的杀手锏。
只是贺南承本职是艺人,他不会参与到公司事务中来。这件事真要成了,以连金卉疯子一样的性格,只要能掌权,答应把权力分给董事会中支持她的几位股东,也不是不可能。
“秦哥,上一次这个老女人害得你被赶了出来自立门户,如今又一次卷土重来想要夺权。”
“她想要用贺南承夺权,然后自己当太后垂帘听政,瞧瞧这一出好戏,她好似还活在美梦里呢。”
秦诏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流淌不息的车流,高楼之上听不见顶下的喧嚣,但是一番居高临下,也颇有世外桃源的清静之感。
“我不怕她做梦。”秦诏开口说。
透过办公楼的落地玻璃窗,云蒸雾绕,晚霞散去,夜幕将至。
“我最后一次,答应秦议不会动她。”
那一次真相大白的时候,秦议垂危之际,依然还是护着连金卉。
秦议把公司、股份、名下所有财产彻彻底底交给秦诏,秦诏则答应不动连金卉,放她去其他城市、去国外,不再追究。
随着这场交易完成,年少时所有的高傲与不甘,都被封印在了这个承诺里。
秦诏平静地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秦哥……”发生这一连番变故的时候周景同年岁尚小,他未曾亲身经历过,但光听三言两语的描述,就足以窥见其中的惊心动魄。
“我不动她,不代表会忽视她的挑衅。既然她不死心,这一次我也不会客气。”
灯光在秦诏棱角分明的脸上滑下半道阴影,秦诏低头弹了弹手上的袖扣,手指骤然捏紧。
“既然来了,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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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一周,秦诏直到后来都不回文樱的消息,秦氏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文樱不好去打扰添乱,只能像个普通网友一样,每天通过新闻报道来了解第一手消息。
又逢弗兰克导演的面试在即,文樱提前了一个小时赶到现场,看到正和弗兰克导演会面的还是个熟人,唐宁宁。
文樱透过玻璃,看着会议室里交谈得颇为融洽的一行人,心里有些诧异。
原来弗兰克导演也邀请了唐宁宁来面试么。他还以为只有她来着
闹闹:“文樱姐,我们……”
“没关系,本来就是我们来早了,先等等吧。”
闹闹嘟着嘴,“怎么那么倒霉,好像去哪里都能碰到这个唐宁宁。”
“无所谓。”文樱稍微诧异之后就恢复了平常心。
“一个好的角色本来就有很多人在竞争,这个时候,大家就各凭本事了。”
闹闹:“那文樱姐你先坐着,我去给你买点东西,你今天都没怎么吃饭。”
文樱点了点头。
她拿出弗兰克的试阅剧本,想要定神,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从a国回来后,文樱这几天的状态就不怎么好。她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来。
文樱结束和弗兰克导演的会面时,已经是傍晚。
驱车赶回住处的时候,文樱一手撑着下巴,按着窗位飞逝流淌的景色发呆。
“哎呀!”身边的闹闹手忙脚乱地把掉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吹了吹灰尘。还好屏幕没有裂。
“闹闹,你今天怎么了?”文樱也转过头,“掉东西的次数有点多了。”
闹闹今天上车之前就把瓶盖弄掉了,脸上也是以前都没有出现过的烦躁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