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爷看着自家儿子不成器的样子,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用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大汗问道,“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给我一五一十说出来!不许有任何隐瞒,否则就家法处置!”
大汗看了梁仕顺一眼,有些害怕但还是顶不住伯爵爷的压力,缓缓开口道,“回伯爵爷的话,属下这手是被太子殿下给活生生那刀给砍下来的!”
“太子殿下为何砍你的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伯爵爷和夫人听到是公冶景行砍下来的,瞬间便陷入了恐慌,怎么会和公冶景行搅上关系呢!公冶景行可是出了名的不留情面,若是得罪了公冶景行恐怕难以安身,但是伯爵爷只能与夫人相视一眼,定了定心神开口问道。
“回伯爵爷的话,小公子从青楼买回来的紫莺姑娘偷偷打晕了门房逃了出去,小公子命我等兄弟之人前去追赶,谁知紫莺跑得快,我们追到了明溪草域才追上了紫莺姑娘,眼看就要把紫莺姑娘给抓回来,可是太子殿下却出现了射死了我们两个兄弟。我都说了是昌鸣伯爵府的人,可是他却杀了我们所有的兄弟,砍了我一直手臂,让我回来报信,说紫莺姑娘他带走了,若是小公子…小公子要人的话,便到东…宫!”
大汗缓缓将今日的事情说了个遍,说到最后想起今日公冶景行那狠厉一般犹如修罗般的眼神连说最后一句话都变得有些颤抖。
“什么,太子殿下带走了紫莺!爹,不能让他带走紫莺啊,紫莺可是我花了大价钱赎回来的!”
梁仕顺听到这急忙地对着伯爵爷说道,谁料伯爵爷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抬手便是一巴掌,伯爵夫人最是疼爱儿子的,见此连忙挡在梁仕顺面前,“老爷,您别动手啊!这也不是儿子的错啊!”
“你看看你这个好儿子,虐待人不说还让太子瞧见了,如今人被太子带走了,居然还想去东宫要人,这不是找死吗?”
伯爵爷一脸怒气,气得直喘粗气。
“爹,怕什么,咱们伯爵府虽比不上东宫,但是这兰陵城也不是他太子一手遮天的天下,您何必如此怕他!”
梁仕顺还没有感觉事情的严重性还越发在旁边添油加醋,气冲冲的。
伯爵爷抬手准备就要打,伯爵夫人急忙拦住了伯爵爷,脸上是浓浓的担忧,急忙劝道,“好了,老爷,您别在打儿子了,再打他也不能解决问题,现在赶快想想如何解决掉这个麻烦吧!”
伯爵爷这才停下了手,沉着怒气,过了半晌才说道,“太子殿下自幼心机深沉,年纪轻轻便掌握朝中大半的局势。丞相府,宁国公府,包括皇上也是大力支持着他。太子为人心狠手辣,从来不给任何人半分面子,今日他带走了紫莺不过是机缘巧合,既然他没有做出什么事,只是让儿子想要人便去东宫。这么说来,只要不去东宫要人,不做任何轻举妄动,太子便不会管今日的事。我看紫莺既然被带入了东宫,便任由她自生自灭吧!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太子!”
一旁的梁仕顺还想上前说什么,其妻连忙拉住了他,掐着他的胳膊,梁仕顺只好住口,但是面上还是浓浓的不甘。
突然跪在地上的大汗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听侯爷提起丞相府,属下突然想到了,当时同太子殿下一同救下紫莺的还有一个女子,那女子是同太子一起射箭射死我们一个兄弟。我看见太子殿下都下马,那女子还好好地坐在马上,丝毫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的意思,太子也任由着她。那女子长得很美,属下听见太子还喊她阿幸来着,不会是丞相府的嫡女离大小姐,未来的太子妃吧!”
听到这,伯爵爷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其余三人也皆是浓浓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