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敏笑了笑还未来得及开口,旁边的一个跟班就为了讨好颂敏,急忙说道,“今日我可是亲眼看见恒王殿下抱着你进了侧殿很久才出来,不仅请了御医来诊治,竟然还让掌事宫女碧色照顾你呢!说实话啊,咱们这等住在宫女房的人还能够请太医恐怕也只有月浓妹妹了,月浓妹妹可真是好福气!”
不得不说这人也真是蠢,明明知道今晚颂敏故意刁难月浓,便是因为恒王殿下将月浓抱进去的事,这人还偏偏故意提及,这不是故意处颂敏的眉头吗?
果不其然,颂敏听完那跟班的话,一计阴狠的眼神看向那宫女,那宫女瞬间被吓得僵住了,颂敏伸出手狠狠地在那跟班的手胳膊上掐了一下,那跟班疼的直往后退,众人纷纷沉默不语,胆战心惊。
月浓看着这一幕,眼神低垂却不见眼里的意思惧意,待颂敏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时急忙开口,“颂姐长得如此好看,在月浓看来与恒王殿下最是相配,等到颂姐以后做了恒王殿下的人,恐怕那御医首辅都要来巴结颂姐了!”
“听这为姐姐这话的意思是颂姐是配不上那么好的了,一看颂姐便是大富大贵之像,难道这位姐姐不认同月浓的看法吗?”月浓又紧接着说道,话中尽是讨好却不见讨好之色,倒是轻微的算计。
那跟班的宫女便立马吓得哆嗦了一下,惊恐地看颂敏一眼,急忙说道,“颂姐当然是大富大贵之人啊!”
过了一会,月浓这才将颂敏脚上多余的水擦去,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抬头看向颂敏轻声说了一句,“洗好了,颂姐!”
颂敏低头看着月浓眼神里闪过一抹打量,随即轻声说道,“去把水倒了吧!”
月浓顿了顿,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只能端起水来,无论前方怎么样都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月浓端着水走了出去。此时,颂敏在身后给跟班的使了一个眼神,也便是方才那个说错话的跟班。那跟班心领神会,嘴角上扬将脚伸了出去,月浓便狠狠摔了下去,水洒了一地,手重重地砸在了木盆上,月浓忍不住吃痛出声。
月浓转过身看着颂敏对上的只是她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颂敏穿起鞋子,走到月浓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随即,蹲了下来,在月浓耳畔缓缓说道,“奉承这招对我来说没用,我若是想听奉承的话多的是人说不缺你一个。今晚便算是小惩大诫一番,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今后你若是在敢勾引恒王殿下,卖弄风骚,担心我饶不了你!”
说完,颂敏这才站起身,居高临下看了月浓一眼,嘴角上扬,“走,睡觉去!”
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去了旁边,月浓抬头看着,却只看见那跟班的宫女中脸上得逞的微笑。
月浓缓缓从地上爬起,揉了揉发痛的手,看来伤得不轻已经肿了。
…………
昌鸣伯爵府。
小公子梁仕顺的屋子中,其妻许氏瞧着二郎腿摇摇晃晃靠在贵妃榻上,脸上的妆容但也卸得干净,长得很是雍容华贵的样子。
而梁仕顺则是站在中间怒气冲冲,骂骂咧咧,胖胖的身子透露着浓浓的虚浮,这不是秦楼楚馆去多了的危害,脚步虚浮地站着,“快找啊,你们,快找!”
看去眼前有两个小厮在那书架上,桌上倒处地翻找着,急急忙忙寻找可惜皆是一无所获。
“没找到啊,公子!”“公子,我这里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