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仕顺有些犹豫却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爹,账本不见了,您交我好好保管的账本不见了!”
“什么!”
…………
许氏气冲冲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进了房脸色却是变了,门被紧紧关上,房门外守着许氏的贴身侍女,在四处张望,小心翼翼。
许氏缓缓走到了最里面,门才一打开,一双藏在门后的手一把将许氏抱了过去,许氏轻声哼了一声,那人猛地开始急促而又猛烈地亲吻着许氏的脸颊脖子,许氏面色潮红忍不住娇喘着。
只见那人想覆上许氏的柔软,许氏却拉住了他的手,面色潮红,喘着粗气,缓缓问道,“你爱我吗?”
“我爱死你了,来吧,美人!”
这种事被突然叫停变像是哪里痒却挠不到一般,让人难忍,急忙说道着还边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狠狠地亲吻着许氏,随即,一把将许氏抱起朝床榻走去,许氏则是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
此时另一边的院子中,梁候紧锁着眉头坐在椅子上,梁仕顺站在前面不敢出声,很是惶恐的样子。
梁候用手拍了拍桌子无不在诉说着他的愤怒,“你知不知道这本账本有多重要,这可是关乎咱们昌鸣伯爵府的生死啊,若是这本账本落入了皇室手里,等待昌鸣伯爵府的将会是灭门之灾啊!”
“对不起,爹,孩儿不是故意弄丢的,对了,孩儿想起来那本账本只有紫莺那贱人碰过,一定是逃走时故意顺走了!只要能够找到她,我们便可以逼她交出账本,还有回旋的余地!”梁仕顺想起紫莺急忙说道。
而梁候却是冷笑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儿子,他也是最疼爱这个小儿子,老来得子,捧在手心,如宝如珠,将最重要的账本交入他手中保管,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重要的账本他会交到只知花天酒地的儿子手中,只是居然别枕边人给偷走了。
“找到紫莺,你居然还想找到紫莺,你不知道紫莺现在在哪啊!难不成你想要闯入东宫要人去!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你倒好现在才发现账本不见了,昌鸣伯爵府若是交到你手中,可能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两代!”
梁仕顺低着头,有几分委屈的样子,随即眼神中出现一抹光亮,上前两步急忙说道,“爹,既然太子那边那么难下手,不如我们朝丞相嫡女这边下手,该是会简单很多,那断了手的大汗不是说看到那天离幸也在吗?”
梁候听着梁仕顺出的馊主意,一巴掌便拍了过去,急忙说着,“我说你是不是长了个猪脑子,整个兰陵谁不知道太子喜欢丞相嫡女,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再说丞相府,宁国公府,惠安郡主,太后这些人随便出来一个昌鸣伯爵府都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你倒好对她下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您说怎么办!”梁仕顺捂着被打红的脸急躁地说着。
梁候重新做回椅子上,双手杵着拐杖,阴冷的眼神微眯着,过了一会儿,带着寒意的声音缓缓开口。
“看来这紫莺是留不得了,得想个办法将她做掉!”
此话一出,外面的风竟然刮了一会起来,一股森骨的寒意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