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寻稷突然想起出声问道,前些日他特地吩咐雍墨去查一下月浓的身世,在宫外可还有什么亲人之类的。对于此事,雍墨可是很高兴,以为公冶寻稷也是对月浓起疑心这才让自己去查的,所以雍墨便兴冲冲出宫去打听。可公冶寻稷却不是那么想的,他是希望如果月浓还有什么亲人,或者是有什么困难,能够相助一二。
“回殿下的话,属下去查了,这个月浓是个孤儿,爹娘兄弟都在战争中死了,后来月浓被人收养,收养她的人是个古稀之年的老人,那老人去世,月浓便进宫做了宫女,起初是分到了浣衣司,后来内司的人放出去了一批宫女,月浓便被分到了曲华流川来,做了点宫灯等杂活!”
雍墨将查到的连忙向公冶寻稷汇报了出来。
公冶寻稷手指微顿,眼神晦涩难懂,古井无波的眼神吐出这么一句,“这么说,她没有任何亲人了?”
“是!”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她不是什么居心叵测的人,以后对她的态度好些!”公冶寻稷叹了一口气对雍墨说了这么一句。雍墨是自小陪在公冶寻稷身边的,感情自然是不同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和心爱之人有什么误会,其实说直了公冶寻稷不希望他的月浓看别人的脸色。
雍墨跟着公冶寻稷这么久自然也是能够察觉到他的心思,眼神微眯,双眉皱起,试探性地小心翼翼问道,“殿下这是真的喜欢上了月浓姑娘?”
自然月浓身世清白没有什么问题,况且公冶寻稷又开了口,既然公冶寻稷喜欢月浓,那以后也会是半个主子,雍墨也该是多些尊重,连称呼都变了。
“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公冶寻稷沉着脸色吐出这么一句来。
雍墨自然也是听懂了,竟然有些敢不识抬举,雍墨一下子便又不得了,“什么,那月浓姑娘居然看不上殿下呢,真是不识抬举,咱们殿下是多么好的人啊!”
“她与别人不同!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荣华富贵!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收拾一下,该上朝里,今天又该是一场硬仗!”公冶寻稷看着雍墨的样子,不由得嘴角荡起一抹笑意,随即又沉了下去,今日便是他和公冶景行争高下的时刻,到底是主选文还是主选武,马上就要见分晓了。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