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公冶寻稷的这个样子,看来是很喜欢莫海棠这种已经被识破但还在自导自演的样子,像是把人放在掌心上玩弄一般。
莫海棠眼中闪过一抹杀气,披露出来的是浓浓地不满,还有一丝惊讶,随即她整理了一下自身的情绪,不免一抹冷笑,“海棠想知道公子是如何识破的,不知海棠哪里露了破绽,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赐教倒是谈不上,毕竟出身血影楼的人自然是一顶一的厉害!”
公冶寻稷拿起方才莫海棠倒下的酒在手中把玩着,微眯着眼睛轻轻的打量着。
莫海棠听到公冶寻稷如此说,脸上的惊讶怎么也止不住,她没想到她一切精心的伪装竟然被公冶寻稷如此轻松的识破,惯性地紧紧握起了手,发出轻微地响声。
公冶寻稷很是嘲讽地嗤笑了一声。
莫海棠的怒气怎么也止不住,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本该是楚楚动人,令人怜惜的,只可惜充满了浓浓地杀意,倒是让人倍感血腥,不寒而栗。
随即,莫海棠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松开了手,眼中上闪过一抹算计,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意。
这下该唤公冶寻稷有些疑惑了,公冶寻稷轻睨了不怒反笑的莫海棠一眼,沉声问道,
“你笑什么!”
“明明当初想要杀公冶景行的人是你和萧贵妃,是你们拿了血影楼向来属意的血玉麒麟来请了杀手,想要灭掉公冶景行,倒是千万没想到恒王殿下居然关键时刻妇人之仁起来,倒是救了公冶景行一命,怎么恒王殿下后悔了,动了恻隐之心?”
莫海棠冷笑出声,看着公冶寻稷,满眼都是浓浓地嘲讽,眼中的邪肆丝毫不逊于公冶寻稷。
公冶寻稷听到这双眸一冷,整张脸都僵住了,瞬间狠狠地放下了酒杯,发出清脆的声音,酒杯里的酒也随之溅出。
莫海棠斜眼睨着那碰撞而下的酒杯,收敛笑意,紧皱着眉。
谁料公冶寻稷猛地伸出手扯下莫海棠过长的裙摆一个极速转身紧紧勒住了莫海棠的脖子,莫海棠根本就没有看清公冶寻稷是如何出得手,整个人便被公冶寻稷束缚了起来,莫海棠企图用着内力,却发现无法与之抗衡,而且使不出来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人任由公冶寻稷勒着她的脖子。
“怎么恒王殿下…这是动怒了!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待一个女人,恒王殿下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莫海棠只能扯着嗓子缓缓说着,气息供给不足的她原本白皙的脸已经是一片涨红色,像极了海棠花的颜色,耀眼夺目。
公冶寻稷控制着自己手中的力道,即便只是一只手莫海棠也不可能挣脱开来,因为莫海棠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可以为之对抗。
公冶寻稷冷笑了一声,鄙夷出声,“就凭你,也想对本王下手,说道卑劣本王倒是比不上你这下三滥的手段!”
说着公冶寻稷拿起桌上的白玉酒杯,轻轻地把玩着,随即送到莫海棠的嘴边,莫海棠挣扎不已,而公冶寻稷看着她这个样子,脸上诡异的笑容更浓了。
“怎么,想做本王的女人?你这是打算强买强卖,迷晕本王让本王要了你,然后你好借这个理由潜伏在本王身边吗,本王告诉你,你想多了,本王方才便警告过你,只要本王不愿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本王,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莫海棠脸上的惊讶已经是覆盖不住了,还有一丝丝的惊恐萦绕,随即脖子上布条的力道已经快要阻挡了莫海棠的呼吸,但是莫海棠却还是不死心地看着公冶寻稷,疾声询问着,
“告诉我,你是如何识破我的?”
“告诉你,那本王岂不是以后便没有这份保身的本事了吗?百合花,女儿红,倒是听从本王的意见精心准备的,只是本王好像没有让花娘把女儿红温上吧,这可是夏天,热的酒谁喝得进去!”
公冶景行缓缓开口,脸上的嘲讽更加浓重了,不禁嗤之以鼻,双眸中的狂妄怎么也藏不住。
“你既然说了要在揽月楼见面,你说本王能不派人日夜监视着这揽月楼吗?毕竟本王如此高贵的身份若是有了什么闪失,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