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边站着一个人,双手抱着剑在怀中,眼神很冷像结冰了一般,雍墨。
听到脚步声,雍墨连忙转头看去,光看身影雍墨便知道是公冶寻稷。于是。雍墨连忙拿起车上的一件披风,朝公冶寻稷走了过去,
“殿下,来,风大,快把披风披上,小心受凉!”
公冶寻稷接过披风缓缓系了起来,方才的阴沉与凌厉早已消失了一半,只是棱角分明的脸上依旧能够看出方才的些许神色。
“殿下,您这么就不出来,我可要担心死了,若不是您下了死命令,我早就冲进去寻您了!”
雍墨很是焦急地说着,公冶寻稷不让雍墨同他一道进去,只让雍墨备好马车在护城河边等候。
看着雍墨着急的神色,公冶寻稷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不禁打趣道,
“好了,快走吧,回宫!”
“是!”雍墨连忙应了一声,也认为自己不该多问,他一向是个话不多的,于是连忙扶着公冶寻稷上了马车,自己也随之驾着马车离去。
揽月楼里,许是药性发作了,莫海棠趴在地上发出轻微地娇吟声,面上染上一抹红晕,红唇微张,大口地喘息着。
只身着肚兜和亵裤的莫海棠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一抹异常的娇粉,若是其他人看了恐怕要血脉膨胀的,莫海棠却坚持着,眼中依旧散发着浓浓的怒意,比方才更甚,像是要吃人一般,此刻的她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杀了公冶寻稷。
只是那放在女儿红的药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合欢散,十分难得,莫海棠起初是怕公冶寻稷太过意志力坚定才多放了一些,可是不料却被他发现,中的却是自己。
脑海中的已经被缓缓地药性冲散,莫海棠拿过一旁公冶寻稷丢下的酒壶凭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酒壶摔碎,酒壶摔碎了发出清脆的响声,莫海棠扯出一抹极其悲凉的笑容,拿过一片碎片狠狠地划开自己手臂上的肌肤,献血随之流了下来。
手臂上传来的痛意让迷离的莫海棠保持着唯一一丝丝的清醒。
突然,窗外刮来一阵极大的阴风,莫海棠感觉到了浓重的冷意,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股期望与欣喜从心底延伸上来,化在她的嘴角和双眸。
果不其然,屋内突然一下子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大斗篷的男子,那男子自身所带的冷意像是来自地狱一般的寒冷,让人不寒而栗。
莫海棠抬头看着这个黑色斗篷的男人,艰难地伸出手拉住他的靴子,缓缓抬头,嘴里轻声呢喃着一句,
“主人,救救海棠,救救海棠!”
“蠢货!”
男子的嘴中蹦出两个字,含着浓浓的怒意,同时也带着深深地寒冷,像是来自极寒之地一般。
只见男子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将桌上的三色糕倒在地上。
莫海棠的很是不解,“主人,这是?”
“吃了它!”
男子冰冷的声音再次传出。
莫海棠很是不解,但是也不敢反抗,主子的话才不敢不听,只能拿起一块缓缓吃了下去,因为莫海棠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一快小小的三色糕吃了一会儿。
男子好像很不耐烦地样子,带莫海棠一吃完,他便抬起手大手一挥,屋内的烛火瞬间灭了一个精光,屋内陷入一片浓浓的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就像结冰了一般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