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落蕴也表示出赞许的样子来。
离幸也强忍着笑容,挑眉看着宁暮起,似是在等待着看宁暮起会如何回答。
宁暮起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无奈地笑道,“你们几个这是联合起来调侃我啊,胆子大了,连我也敢随意打趣!”
“不过,谁让这个世上只有你们小姐能够降住本世子呢!”宁暮起突然变换了脸色,转眼瞥头一脸含情脉脉对离幸说道,像极了儿女情长间调情样子。
烟翠和落蕴一听,笑得越发欢了。
宁暮起挑眉看着离幸,一脸挑衅的样子仿佛是在说,说啊说啊,看你怎么办!
离幸又是什么人呢,怎能难倒离幸。只见离幸弯唇邪恶一笑,宁暮起瞬间便感觉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看来舒姐姐也降不住暮起哥哥了,改日见到舒姐姐,阿幸一定要将暮起哥哥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舒姐姐!”
离幸摆出一副撒娇的模样可把宁暮起吓得不轻,特别是那句暮起哥哥,宁暮起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其实不单是宁暮起,便是连离幸说完后也不免心中一阵恶寒。
一旁伺候的落蕴和烟翠皆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好了好了,你还是好好说话吧,你这个样子我都要以为我那个阿幸被人掉包了!”
宁暮起看着离幸这个样子立马投降。
离幸轻笑了一声,很是乐意看到宁暮起这副样子。
“言归正传,我问你,那公冶景行是怎么安排那个叫紫莺的!”过了一会儿,离幸恢复一贯的脸色,淡漠出声问道,但是很明显带了些许急切。
宁暮起听到离幸的这番话,不禁侧目轻睨了离幸一眼,出声讽刺道,“我还以为你真不在意呢!”
离幸却瞥了宁暮起,给他一个眼神慢慢体会。
宁暮起接受到离幸危险的气息,连忙咽了咽口水,轻咳了咳,接着说道,“叫了太医,安排了服侍的人,好生给伺候起来了!”
“伺候?”离幸却听到这里双眉紧皱,双眸间涌现一抹幽光,连忙出声询问。
宁暮起看离幸这副样子,不禁失笑,有些苦笑不得,“姑奶奶啊,人家紫莺都受伤命悬一线了,总不能让人把她扔大街上去吧!”
“那女刺客是昌鸣伯爵府派来的?”
离幸却没有回答宁暮起的话,只不过难免有一些心虚,难得离幸这样的人也会心虚。离幸连忙出声,转移了话题,宁暮起也不拆穿她,随意地说道。
“是!紫莺醒来后说了那女刺客来时已经说了是昌鸣伯爵府派来杀她取账本的!”
宁暮起倒也不避讳,随意地说了出来,院中就才落蕴和烟翠两个伺候的人,两人是离幸的心腹,向来忠心耿耿,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宁暮起自然是不会让人回避的。
“账本?什么账本?”
离幸有些奇怪,面露疑惑,连忙开口问道,离幸倒能察觉紫莺那日被追杀没有那么简单,不可能是梁仕顺的正妻许氏嫉妒这么简单,肯定是藏了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是离幸也没有想到会是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