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初雪没有在理会那些人,找了一个地方休息了起来。
“小、小姐,是小姐吗?”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旁边的牢房内传入了任初雪耳中,任初雪细听之下,似乎是穆九的声音。
“是穆九吗?”
“是的,小姐。”
任初雪站了起来,急忙来到两个牢房中间,定睛看去,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倒在地上,不细看还以为是死了。
“穆九,你怎么样了?”
“没、没事,小、小姐。”
眼泪一下子从任初雪的眼眶中流了出来,这还是那个俊朗的穆九吗?现在的穆九,浑身皮开肉绽,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他们怎么能这样,他们怎么能如此对你。”任初雪愤怒的吼道。
穆九咳嗽了几声,虚弱的声音依旧不变,“小姐,他们可能会对你不利,您要多小心啊。”
不用穆九说,任初雪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凶多吉少,看他们对穆九的态度,想到这里,任初雪打了一个冷战。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开门声,几个衙役带着链条走了进来,一直走到任初雪的牢房门口停下,开门后。
“带走。”
不由分说,那几个人锁了任初雪后,直拉她要往外走。
“你们要干什么?”
任初雪有些惊恐,她不知道这些人会这么对她,恐惧充满了整个胸膛,她想反抗,可看到对方那押解之人手中那寒光闪闪的佩刀,她立刻怂了。
把任初雪带到外面后,任初雪看到外面那形形sè • sè的刑具,她的腿都软了,立刻挣扎了起来,呼喊道:“救命啊,救命。”
“喊啊,继续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押解任初雪的人肆意的狂笑,他是无月,一杀堂的杀手。
无月用憎恨的眼神看着任初雪,他要折磨任初雪,无尽的恨意充满了他整个胸腔。
他的哥哥,无星,也就是死在茅草屋外的树林之中,无月不管是不是任初雪杀的,但这事是任初雪引起的,所以他的所有愤怒都宣泄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