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琳轻轻点头，“没错！”
“那姑娘的问吧！”
香琳凝视着许凡的眼睛，轻声道：“公子觉得，这世间，有轮回吗？”
许凡心中有些惊讶，但面色没有多少改变。
“轮回这种事，虚无缥缈，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香琳看着他，许久微微一笑，“公子，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
许凡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
这女子，果然有些不同！
他微微一笑，轻声道：“许某是不信什么轮回的！”
香琳看着他，微微摇头，“公子为何不信呢？”
许凡笑道：“没有什么因为，只是不信！”
香琳叹了一口气，“小女明白了。”
说罢，又亲手为许凡斟了一杯茶。
许凡一饮而尽，笑道：“我很好奇，我也想问姑娘一个问题。”
香琳微笑道：“公子的问题，小女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会有此问，对吧！”
许凡轻轻点头。
与聪明人交谈，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香琳接着道：“是因为，小女经常做一个梦，在梦中，我处于一片灰暗的世界中，周围，满满的都是尸体，我很害怕，抬头看去，天上有一位灰发看不清面貌男子，我觉得他对我很重要，我在这里三年，问了一千人，这样的问题，你是第一个反问的，其余人，都迫不及待的显示自己对轮回的见解！”
许凡浅笑一声，“姑娘何必对一个梦耿耿于怀呢？”
“你不懂那种感觉，仿佛，亲身经历一般，空中的男子，给我一种十分重要的感觉。”
见她满眼认真，许凡摸了摸下巴，轻声道：“或许，真的有轮回吧，如我所说，这是虚无缥缈的事情，谁也不知究竟有无！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香琳伸手，摘下了面纱。
这是一张美到令人窒息的面孔。
许凡望着这张脸，足足呆滞了十个呼吸。
香琳不意外他的表现，只是微微一笑。
许凡尴尬的摸了摸额头，刚才的眼神，确实有些失礼。
香琳柔声道：“与公子的交流，已经结束，接下来，香琳便是公子的了！”
许凡起身，微微摇头。
“姑娘误会了，我来此，不是寻欢的，只是好奇这天下第二楼是什么样子，既然结束，在下告辞！”
说罢，许凡转身，欲要离去。
香琳轻轻开口，“公子果然不同，别急着离去，不想知道，我为何选择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