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怎么会是大王的错。”解辞秒赔笑,满是义正言辞:“这明明就是字的锅。”
反正这个锅他是不准备背的。
殷寿声音幽幽:“那是孤王写的。”
解辞:“...那是雕刻的锅。”
殷寿:“...”
行的趴,你高兴就好。
商容没懂两人之间的哑谜,注意力倒是到移了解辞身上,正要开口,扫到他身后,顿时狠狠咬牙:“这该死的盗贼还朝着御花园下手了吗?简直是狂妄至极啊。”
解辞:“...”
不,他一点都不狂傲,他明明是当着主人光明正大干的。
殷寿似笑非笑的睨过去。
商容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气愤的朝着殷寿说道:“大王,现在宫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必须要严查一番,看看到底是谁如此大的胆子,敢在宫里作乱。”
“等抓到人之后,就拉到午门实行五马分尸,再通告天下,让大家都看看冒犯您的是什么下场,以警惕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解辞:“...”
前有严惩凌迟处死,后有五马分尸,果然不愧是殷寿这狗男人的臣子。
一样的暴力。
连忙抓住身边人的手,语气无辜:“大王你都退位了,这种如此劳心劳力的事就别管了,反正找到了就是应该的,没找到就是你无能,太糟心了。”
本就没想听商容的殷寿,当即点头。
“爱妃所言极是,孤王可不是以前的大王了,首相,你想找想抓,自己去吧,孤王不干。”
“大王!”商容表情一变,“你是殷商的王,怎么能这么想,你不要被人挑拨撺掇。”愤恨的瞪向解辞,就是这个妖妃,迷惑了大王。
解辞眸子微眯:“这是在影射我吗?”
殷寿摇头:“不,他是在明示你。”
解辞:“...”
“既然首相对此这般上心,那抓贼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跟大王就先走了。”
不给商容阻拦的机会,拉着殷寿就走了。
等商容反应过来追上,见到就是东一秃地,西一空地。
原本富丽堂皇的王宫,便在短短时间内,成了空架子。
顿时引得整个王宫打乱。
而两个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了朝歌。
“美人,我们来西岐干什么?”殷寿看着城墙上面竖起的西周旗帜,微微皱眉。
这里可是敌人的大本营。
虽然他退位了,也不表示对西伯昌那个老东西就没有意见了。
解辞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来收报酬的,张口就开始忽悠:“当然是来挑衅的,你想,你在他的领地来去自如,他还拿你没有办法,知道后,是不是会被气死?”
殷寿想了想那个画面,点头:“肯定会。”
“那就对了,所以我们出宫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这,我们先在这游玩一番,见识见识这西岐的风土人情,看看这跟朝歌有什么不一样的。”
解辞刚说完,后面便有人接过了话。
“我西岐跟朝歌最大的不一样,便是没有妖妃惑政。”
解辞:“...”
冷漠脸。
殷寿意味深长的瞅了眼身边的人,再看向插入他们之间谈话走上来的年轻男子。
一身棕色的长衫,气质不错。
长相也还行。
但赶之他差远了。
解辞也幽幽的回头看去。
顿时挑眉。
没想到刚来居然就见到了他,姬发。
姬发在看到解辞的刹那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好俊俏的男子。
世所罕见。
他对面的高大男子也很俊朗,都是人中龙。
这两人,一看就很不凡。
现在正是他西岐用人之际,姬发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人才。
当即对着两人一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姬发,冒昧打扰两位,实在抱歉,不如就由在下做东,请二位共进午餐。”
“好啊。”解辞立马按住身边想要拒绝的人,点头答应,送上门来的冤大头不吃白不吃。
殷寿皱眉,美人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想法,解辞凑近殷寿耳边,小声解释:“这是西伯昌的儿子,我们去大吃他一顿,让他大出血,反正是西伯昌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殷寿:“...”
虽然但是,可总觉得还是有哪不对啊。
三人一道进城,由姬发引着,来了这城中最大的酒楼。
一坐下,姬发便主动给两人倒茶。
“还未请教两位名讳。”
“解辞。”解辞说完又指着身边的人:“他你叫殷兄便可,他比你年长,不如便称你发弟吧,公子以为如何。”
殷寿眉头皱的更深了,身上的威严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姬发眼里闪过一抹惊色,很快收敛,心里却肯定了,这两人,果然身份不凡。
笑着应道:“自然是可的,那殷兄,解辞阿弟,相逢即是有缘,我敬二位。”
解辞笑眯眯的端起茶,脚轻轻踹了殷寿一下,殷寿才不情不愿的跟着端起面前的茶杯,冷着脸喝了。
“他就这狗脾气,姬兄别介意。”解辞笑着说完,神色都有些古怪。
姬兄,这感觉像是在喊鸡胸。
啧。
饿了。
想吃鸡胸肉了。
正好小二拿着单子上来,解辞一点没犹豫的开口:“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都来一份,我们初来乍到,也不知道什么比较好吃,合胃口,姬兄别见笑。”
“怎么会,阿弟随便点,若觉得好吃我们可以晚上或明日再来。”姬发笑的十分豪爽,暗示意味十足。
本就脸色冰冷的殷寿眼神带上了寒气。
竟然当着他的面挖他的墙角,活腻了吗?
解辞第一时间发现不对,手指微动,拉住人:“大王,淡定。”
“孤王淡定不了,一个叛臣贼子何资格叫孤王兄,孤王没当场弄死他已经是恩赐了。”殷寿看美人说话没顾忌对方,便知道他肯定做了什么,也自然不遮掩表达自己的不爽。
结果却换来美人满是不赞同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