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马文才见解辞不说话,疑惑了。
解辞危险的眯起眼,很好,确定了,这家伙就是在挑衅他,纯粹皮痒了。
放下手里的茶杯,朝着他微微一笑。
马文才一看哪还记得问什么,立马也跟着笑了,满心满眼都是自家媳妇。
哎,媳妇笑的可真好看啊。
幸好自己下手早,嘻嘻...
想的正快乐,就感觉肚子一疼,顿时叫出声:“哎哟。”
解辞收回手,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漫不经心道:“皮记得绷紧一点,我并不介意帮你锻炼锻炼。”
马文才捂住肚子,五官皱了又皱,听着自家媳妇的话,委屈的不行,“媳...”在解辞扫来的视线中,硬生生的闭了嘴,整个人更委屈了。
他做了啥,怎么媳妇突然就不高兴了?
他明明很乖啊。
表现的也是尚佳吧。
哎。
果然媳妇心,海底深,难以捉摸。
他老爹诚不欺他。
解辞没在理会马文才,在跟马统交代了一些细节后,便让他去忙了。
书院这两天还没有开学,他要趁上课之前把事情全部弄好,免得之后急急忙忙的。
祝英台看马文才吃瘪,感觉出了口恶气,心情都好了不少,语气也轻快了起来:“阿辞,你说,我要不要也干点什么呀?”
她瞒着家人来这读书不说,要是到时候回家还什么都没有做成,这也太没有面子了。
她爹娘肯定会说她,尤其是她臭大哥。
“你是有我媳妇聪明优秀还是有我财大气粗或是有我小厮会来事啊,还干点什么,你可别到时候把自己给干没了。”
马文才正不爽着呢,听到祝英台的话,当即就开嘲讽,满是不屑。
在他看来,这家伙压根就不像是个会做生意的,毕竟那么蠢,肯定会亏得倾家荡产。
祝英台那叫一个气啊,恶狠狠的瞪着马文才:“你之前也好意思说哪哪都有我,我看哪哪都有你才是,我的事跟你什么关系啊,少开口。”
“你以为本公子想啊,要不是你赖住的是我媳妇,我才懒得说话,有本事你找你自己媳妇去啊。”马文才冷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祝英台噎的不行,她特么要是有媳妇,还会在这?
媳妇这茬是过不去了是吧?
气死她了。
不行。
她不能一直在这件事上被这混蛋压着。
嗖的看向身边的人。
梁山伯正在缩小存在感喝茶,就察觉到祝英台的视线,下意识看过去。
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好像在想着什么,疑惑了。
放下杯子,试探性的问:“英台,怎么了?”
祝英台抿唇,她要说,我们要不直接在一起?
可真要说,她又有点说不出口,好像两人,还没有到那一步,太快了点。
但她又觉得,这似乎是迟早的事情,早说也没什么。
好纠结。
“英台?”梁山伯没有等到回答,奇怪的喊道。
他怎么了?
怎么这样看自己?
“哎哟,真是胆小鬼。”看戏的马文才不厚道的笑了,满是幸灾乐祸。
这两果然是比不上自己,差远了差远了。
祝英台瞪过去,很是不忿:“闭嘴。”
“嘿,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在本公子的房间还让本公子闭嘴,鸠占鹊巢就是你这样的吧,有本事,你把人拉回去,自己关起门来腻歪啊,没这个胆子,还不让人说了,真是。”
马文才白眼翻得差点没眼皮抽筋,对这两,准确来说是祝英台嫌弃的快要上天。
这家伙不仅是长得弱兮兮,性子也弱兮兮的,点都不果断,就他这样,还想有媳妇,做梦吧。
祝英台也不知道是被刺激到了,还是想通了,腾地站起来,拉住梁山伯,拽着就走。
马文才挑眉,哟,这是准备行动了?
看祝英台气势汹汹的把人拉回房间,在关上门,表情更是玩味。
嘿嘿,这两碍眼的终于走了,还好像终于要生米煮成熟饭了,真是太好了。
他早就想踹了这两家伙了。
明知道他跟媳妇是一对呢,还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时时拉着他媳妇,阻碍他们的两人相处,真是太坏了。
现在他们就互相祸害彼此去吧。
少来打扰他们。
马文才收回视线,笑呵呵的看向解辞,“媳妇,我们...”出去玩吧还没有说完,肚子又传来痛感。
想哭了。
他到底做错了啥?
为啥媳妇又打他。
可怜兮兮的望着解辞,满是委屈。
“阿辞。”解辞薄唇轻启,吐出两字。
马文才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很是郁闷。
他知道自己为啥被揍了。
一不小心开心的浪过头了,哎,看来以后要多注意。
不过媳妇之前都没有纠正也没有什么反应,后面才有,说明,自己其实也还是可以喊的,只是要多注意不要引起媳妇反感。
解辞瞅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开始傻笑的马文才,嘴角抽了抽。
算了。
怎么也是自家,就不揍他了,免得揍出什么事了,担心的还是自己,虽然这家伙一看就皮糙肉厚。
折腾了一个上午,他也有点累了,想了想,干脆睡个午觉去。
反正今儿也没什么事。
“哎,媳妇你干什么去?”马文才见解辞起身要走,赶紧的直起身问道。
解辞眼神幽幽的看来。
着急的马文才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讪笑着改口:“阿辞,你要去哪,这会外面太阳正烈,不如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的话,我去给你办。”
‘求生欲真强啊。’胖崽忍不住开口感叹,先前这家伙就来了个求生欲极强的紧急告白,这会,又来了紧急补救,啧,这难道就是书上说的小动物的直觉吗?
马文才要是知道胖崽的想法,一定会给它纠正,这不是小动物的直觉,这是来自野兽的直觉。
他,马文才,是野兽!
解辞给了他一个白眼,“我去睡觉,你老实点,别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