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辞对祝英台的话抽了抽嘴角,很是无语。
挣开马文才的手,整理了下衣服,才道:“别捂了,想看就直接看,捂着还要小心翼翼的悄悄看多辛苦。”
搞得他们好像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明明什么都没有干。
真是。
“嘿嘿...”祝英台讪笑两声,放下手,心里无比遗憾。
这情况看,没有后续了。
哎呀,早知道,她就晚点来了。
不对,晚点来,也还是看不到啊。
应该是她来了不开口,等到看完再说,失策失策。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的机会,她很想看呀。
解辞一看祝英台那发飘的表情就知道,这小丫头又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好歹也是个女子,还是个大家闺秀的女子,这样真的好吗?
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一点?
走回自己那边,经过她的时候,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别想了,在想脑子也要跟某人一样不正常了,少脑补,免得生病。”
祝英台捂着头,呲着牙不敢看解辞,无比心虚。
她,她才什么,什么都没有想呢。
不承认。
某·马文才·人也很不想承认自己有病,偏偏媳妇一直觉得他有病,他可真惨。
“你刚刚说,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解辞取过挂在架子上的外套,一边穿,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眼巴巴看着自家媳妇的马文才,也立马认真了起来,望向祝英台:“对呀,快说,出什么事了?”
跟媳妇有关吗?
还在东想西想的祝英台,猛地一拍额头,“差点忘了正事,是这样的,早晨的事情,传的太快,基本到现在学院所有学子都知道了。有些学子心有不甘,于是发起了擂台,准备挑战马文才这个憨憨。”
“挑战就挑战啊,本公子还怕他们不成?”马文才听到这,嗤笑一声,很是不屑。
他才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不过是一群无聊的家伙而已。
解辞倒是没有开口,要光是这样,不至于祝英台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应该还有其他的。
祝英台对着马文才翻了个白眼,吐槽:“让你说话了吗?插什么嘴,把嘴给我闭上,听我说。”
怼了马文才一顿,才对着解辞继续道:“他们还开了赌局,堵住是阿辞你。”
“我?”解辞挑眉。
“什么?我媳妇?”马文才直接跳了起来,脸色难看。
“几个意思啊,他们想干什么?”
跟他抢人?
做梦!
祝英台对解辞那是很轻言细语,对马文才就没有好脸色了,“我这不是要说嘛,你叫个什么,闭上。”
马文才很不爽,恶狠狠的瞪着祝英台。
要不是他现在想知道后面的事情,他早开骂了,这家伙真讨厌。
随手扯过衣服穿上,委委屈屈的蹭到自家媳妇那边。
他受伤了,要媳妇安慰才能好。
祝英台无视他的举动,接着说:“阿辞,现在几乎整个书院都知道了你,想要一睹风采不说,还都想把你拿下,他们xià • zhù,谁赢了马文才,你就是谁的。”
解辞:“...”
这是些什么幼稚小孩?
还什么谁赢了他就是谁的,哪来的给他们的错觉,自己会同意?
马文才炸了。
一脚就踹到面前的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嘭’
解辞和祝英台都吓了一跳,看去,面色各异。
“马,马文才,你冷静啊,打架的话是会被开除的。”祝英台紧张的劝道,虽然她跟马文才不对付,也很不喜欢他,但跟那些人比起来,还是马文才稍微近一点,她还是不想这家伙出事。
解辞也走过去,拍了拍他,语带调侃:“怎么,对自己没信心,怕输掉,担心,恼羞成怒了?”
“我那是担心恼怒吗?我那是生气。”马文才头次没有抓解辞的话得寸进尺,脸色及其难看,眼里布满阴沉。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有什么权利,你是你自己,不是物品也不是谁的附属,跟他们更是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哪来的资格做什么赌注,就是喜欢你,光明正大与我竞争便是,一群混蛋。”
解辞眨眼,有些错愕。
他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翻话。
他没表现出愤怒不爽,不代表他就真的觉得没什么,只是懒得跟他们计较罢了,不过一群庸人,无需理会。
即便他们谁赢了,也左右不了自己。
他想做什么,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别人还没有这个权利来做决定。
所以他并不在意这些,因为他足够强。
可往往,多的是替人做决定的人。
哪怕你们根本不相识。
都会打着替你好,为你着想的名号,行使着你并不知道也并不愿的事情。
就很搞笑。
“好!”祝英台突然大叫出声,满是赞赏。
“马文才,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这般通透,本公子对你改观了,虽然你还是很可恶,但你这个人,确实很不错。”
至少在对待阿辞上,足够用心,也足够真心。
她之前都没有想到这些,只觉得他们做的不妥,却并没有什么反应,这种事情,很寻常。
她也不过是,不想自己朋友被卷进去,到时候闹得不好看,难收场。
主要也是,书院夫子知道了,听说都上报到山长那了。
“对了,我还没说完呢,这事山长可能知道了,尼山书院山长是最讨厌出现除了作学问以外事情的,这事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追究的,到时候阿辞肯定会被连累。”
“这倒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解辞对山长知道这点,很是淡定。
“媳妇,真的吗?要不我们先去找找山长?”马文才秒变脸,换上紧张兮兮的担忧。
他怕媳妇离开书院,那他的快乐岂不就没有了?
这可绝对不行。
他还等着跟媳妇睡同一张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