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自家侄儿跟一个男子在一起了,也不是那男子死抓着侄儿不放,更不是这两个家伙当着他的面互动过于亲密,而是,那家伙死不要脸啊。
一口喝掉手中的茶,才稍微平息了一点心头的火,重重放下茶杯,“老夫没有答应,你少做梦,老夫...”
“叔叔,您怎么能出尔反尔?”马文才抓下自家媳妇的手,不满的截过山长的话,“您都喝了我敬的茶,也受了我的礼,就是成了啊。”
“老夫什么时候喝了你敬的茶。”山长磨牙。
马文才默默的拿起桌上的空杯子:“这啊,刚刚不是我给您添的茶么。”
“你,你。”山长噎的的说不出话了。
死死的盯着那空掉的茶杯,快要七窍生烟。
他竟然,被一个小辈给算计了。
气死。
所幸解辞和马文才都没有读心术,不然,解辞都想给他想太多的叔叔也请个大夫了。
真的是太把这家伙看的高了,他压根没有这脑子。
马文才也觉得很冤。
他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一点搞小动作的意思都没有。
纯粹是真情实感的想要得到长辈的成全。
解辞清了清嗓子,开口打破这微妙的气氛:“叔叔,这事,我有分寸,您勿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看看这混账,手段高心机深,一看就很有城府,你这么善良单纯,被他骗了怎么办?”山长狠狠一拍桌子,怒目圆瞪。
胖崽:‘...’
这话,怕不是说反了哦。
马文才这憨憨,心机深有城府还手段高?
它家主人善良单纯?
这大概是他今儿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马统也是一脸的怀疑人生,不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山长,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夫人性子如何他是不知道。
但他家公子。
那真是,太看得起他家公子了,惭愧惭愧。
马文才对山长的话,很是委屈:“叔叔,我没有,我怎么会欺骗阿辞,我哪敢啊。”
他还想跟媳妇感情更进一步呢,怎么会做惹他生气的事情。
“花言巧语,小辞,你看看,这种小子,嘴上说的漂亮,根本就不靠谱,不是良配。”山长才不听马文才的话,觉得他就是在辩解。
解辞再一次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叔到底是怎么觉得马文才这家伙,脑子那么好使的?
还会说什么花言巧语。
这不是怂的表现吗?
哎。
算了。
他叔高兴就好。
反正他们频率也不在一条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