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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249(1 / 2)

所有的事都有了可以拜托的人,接下来就只需要暮全神贯注地盯着落一个人就可以了。

该如何才能让对方交代自己所做的事呢?

[试试真言汤怎么样?]

“真言汤?”

[啊哈哈······就是我曾经听说过的一道菜啦,据说可以让喝下去的人说实话,不管是谁都可以,长生种也没问题喔。]

[是道传说级别的料理呢。]

[对啊,我也知道这个!如果暮能找齐材料的话,拜托给地下厨房的巨龙先生就可以了!]

“巨龙?”暮的眉头一皱,“我并不想和他打交道。”

[为什么?你小时候不是还和言一起去吃过零食吗?]

“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个······”暮沉默了一下,他在思考自己的措辞。“罪犯。”

[罪犯??]人格体们在他的脑海中惊叫。

[为什么是罪犯?巨龙先生他犯罪了吗?]

“我只是听父亲说过,巨龙他本来并不属于海洋,他是因为犯了错才被父亲拘来领地的。”

[啊这······]

玩家们面面相觑,尤其以吃货的反应最为明显,因为她和巨龙先生接触的最多。

吃货想起来了巨龙曾经表现出来的对院长的抵触,还骂过院长是什么“老不死的”、“糟老头子”之类的话,竟然是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在?

而赛克斯也觉得有些好奇——一条犯错的巨龙?

以巨龙族的恋家和护崽程度来说,要犯下怎样的罪行才能纵容着一只海巫师拘押巨龙?

[他的罪行是什么?]

暮的声音很冷淡,他对于一头龙的过去并不感兴趣:“只有父亲知道,你们明白的——父亲不会什么都告诉我。”

“如果真言汤的材料并不麻烦的话,我想我可以试试来制作它,但如果非要那头龙来做才行,我倒是宁愿试试别的方法。我讨厌对父亲不敬的人。”

[真言汤的材料······好吧,并不简单,或者可以说非常难得。]

[暮,但我还是建议你尝试一下,毕竟······]

“我会想想其他的办法。”暮毫不犹豫地跳过了自己面前的这条捷径。

就在暮和人格体的意见出现分歧的时候,他一直以来挂在手腕上的那条羽毛手链忽然有了异动。

暮将手抬到眼前,上面被当做吊坠的那根羽毛此时正泛着红光,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变得滚烫,很快将那一块手腕的皮肤烫成了粉红的颜色。

而暮就像是没感觉似的任由它待在原地。

[把它拿开啊!你不觉得痛吗?]

“不需要。”暮的眼睛依然盯着自己被烫红了的皮肤,他早就预见过了这件信物的使用方法,而早已对此有了心理准备。

玩家们不明所以,但等到暮所在的肌肤已经变成不健康的深红色、让人一看就觉得感同身受地疼痛起来时,他终于伸出了左手去,将覆盖在右腕上的羽毛拿了下去。

在那一片和羽毛接触的白皙皮肤上,是一块深红色的羽毛烙印,就像是块丑陋的胎记似的,连羽毛的边缘都被烙印的根根分明。

而那块羽毛胎记的正中央,则有着更深颜色的字迹——

那是被烫到焦黑的皮肤显现出来的模样。

午夜十一点,[1917,0813]见。

[这是什么反派才会使用的恶毒手段啊!!!]

花奕秉嘶的一声吸一口气,像是那块羽毛状的烙铁是覆盖在了他的手上似的。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暮被烫成黑色的皮肤,就像是在看着漫画书上不能理解的桥段。

[这信物居然是这样使用的······]

严双文也惊愕住了,他曾经是负责保管信物的那个人,因为要研究的关系,所以他都是把羽毛放在保存炼金物品的小盒子里。

他虽然在盒子的边缘发现过一些灰痕,但也只以为是不小心落进去的杂质,从来没有往羽毛=烙铁这样的关系上面想过。

[你不疼吗?]金刚石忍不住问道。

暮定定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然后将边将那一行字记在心里、边回答了人格体的问话:“我的痛觉是正常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暮觉得奇怪:“疼痛和‘我要那么做’之间有什么冲突吗?”

他思考了一下,理解了人格体对他的关心,于是耐心解释了句:“我必须要这么做,因为它关系到海巫师族。”

好吧。这句话说服了玩家们。

他们当然知道暮到底有多关心海巫师族——别看暮的外表淡漠,但实际上责任感强到要命,就仿佛保护族人是他生下来就被赋予的使命似的。

虽然过程有些残忍,但不能忽略最关键的信息,否则这罪不是白受了一遭?大家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刚刚的那行字上面。

[这是在告诉你时间和······坐标?]

[后面那个居然代表着位置吗?]

“是位置没错,我想我知道那是哪里。”暮颔首。

他决定在今天晚上提前一些到达见面的地点,因为他并不能保证落除了信物以外没有第二个和幕后者通信的手段。他也并不确定自己的木制小猫头鹰能不能瞒过落去。

既然今天的见面是要用上信物的见面,那必然是相当重要的一个环节。暮宁可拼着被对方发现的可能性,也要前去探上一探才行!

*

言导师今天异常的热衷于查幼崽们的寝室。

她声称“听到了幼崽说要在晚上夜游,还要开派对”,所以强行拉上了新生接引员落先生一起去巡视。

而在他们两个人一直徘徊在寝室层与办公层的时候,暮已经趁机出了塔,去到自己的小屋之中换上了一身雪白的斗篷。

[我就知道,当初肯定是这个视角。]有谁咕哝了一句。

严双文看着那根被固定在墙上的挂衣架,显然是已经明白了二周目时、他安装在暮衣领上的[监视器]为什么忽然不动了的原因。

要是那时候能够照到暮的脸就好了。

他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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