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天籁传来,江流看着发声之人,发现说话的正是刚刚被赶出去的石寡妇。
见到石寡妇,管家面色不善,喊到:“不是让你滚出去吗?你还敢回来?来人,把她赶出去!”
几名家仆架住石寡妇,就要她拖走,石寡妇却忽然跪在地上,队邢荣说:“大人,民女有罪,民女有罪。”
邢荣敏锐地闻到不寻常的味道,他叫住家仆,问石寡妇:“你有什么罪,说来我听听。”
石寡妇跪下,将头挨在地上,说:“民nǚ • fàn下了知证不报的罪。魏镇少爷曾经找过我,让我在夫君的茶碗里加入奇怪的水。小女未从。”
邢荣听后瞪大了眼睛,对管家说:“快去带我见魏尽孝。”
管家脸色巨变,支支吾吾地说:“老爷他身体不适,恐怕,不能见。”
江流冷冷地说:“古有吕布三姓家奴,而你虽然没有改换姓氏,却在两天内连换三个主人,也是耻辱啊。”
管家头上冒汗,却还是说:“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江流缓缓说:“为仆则忠,你本是魏拜文的仆人,却在魏尽孝的诱惑下成了他的手下。当你成了魏尽孝的手下后,魏镇又抛出更大好处,所以你又跟随了魏镇。我说的对吗?”
管家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说:“你胡编乱造。”
江流却说:“那我们不谈为仆的事情,我们来谈谈你是如何往茶碗里下毒的吧。”
管家听后,大喊:“一派胡言,血口喷人!”
邢荣想明白了江流的意思,他问丫鬟:“管家有碰过茶杯吗?”
丫鬟看了管家一眼,回答:“没有。”
在丫鬟回答时,邢荣苍白的双眼好似在发光,他再次大呵:“如实招来!有没有?”
丫鬟看见那双白眼,吓得她嘴巴打结,下意识说:“有,有。”
邢荣冷哼一声,手下迅速将管家和丫鬟拿下,随后,众人在石寡妇的带领下,来到魏尽孝房前。
当众人打开门时,魏尽孝正神色痛苦地趴在地上,当他看到管家时,他艰难地伸出手,指着管家说:“你,害,我。”
说了这话,魏尽孝脑袋一歪,躺在地上。众人手忙脚乱扶起他,发现此人只有出来的气,没有进去的气了。
邢荣大喊:“把魏镇叫过来!”
众人又是满院子寻找魏镇,可找了半天,依然不见人。最终,邢荣确定,魏镇是畏罪潜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