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还真问:“怎么补过?”
佛公子面露凶相,说:“没想到,庙祝就是消失已久的阴门捡骨人,而且实力高深,难以对付。我们想要将功补过,就要打其他阴门三脉的主意。”
黄还真一听这话,连忙说:“阴门的人,没一个好惹的,这事我不干。”
佛公子怒视后者,说:“胆小怕事。”
黄还真也不给佛公子好脸色,他已经尽力辅助佛公子了,但如今任务失败,他也没必要再惯着佛公子了。
黄还真说:“哼,佛公子,本来在天津卫,有四名我们的家人,可你自视甚高目中无人,让猫老太和毒蜘蛛不参与行动,导致这次行动失败。如果她俩也来了,我们四个一起对付庙祝,四打一,肯定有机会。”
佛公子脸色一变,闷哼一声,说:“你不去,那我便自己去立功。”
“哼,告辞。”
黄还真立马转身离开,佛公子想了想,决定去杀扎彩匠。
除了捡骨人,剩余的阴门三脉,佛公子都有对策。那捞尸人,他派了纸人儿去对付;那埋尸匠手中的胎儿,也是个定时炸弹,会把他炸死;而扎彩匠此时只能躺在棺材里,最为虚弱,甚至只要打开棺材,不用佛公子动手,扎彩匠也会因病而死。
经历了捡骨人的埋伏,佛公子此时也有点草木皆兵,柿子挑软的捏,佛公子打算杀了最虚弱的扎彩匠,来将功补过。
佛公子一路急行,来到老崔家里,他拿着一把戒刀,找到贴着老崔画像的棺材,用力劈下。
佛公子的戒刀锋利,没劈几下,棺材板便被砍出裂缝,佛公子又将戒刀顺着裂缝伸入棺材里,乱斩一番。
戒刀挥过,佛公子感觉到了自己砍到什么东西,可他却眉头一皱,戒刀传过来的感觉,过于轻松,不像砍在人身上有阻力。
而且,这扎彩匠被砍,也不吱声。佛公子心中生疑,他推开棺材板,却发现棺材里根本没有老崔,只有一个与老崔等高同貌的纸人。
佛公子暗叫不妙,他再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八口棺材围住。
这八口棺材摆出八卦阵势,而佛公子则处在八卦的卦眼中。佛公子想从缝隙中冲出棺材阵,可佛公子一动,棺材阵也跟着动,始终把佛公子围在卦眼位置。
佛公子额头渗出冷汗,每口棺材上都贴了老崔的画像,画上的老崔似笑飞笑,八个老崔一起冷冷看着佛公子。
“啊!啊!”
佛公子怒吼一声,祭出戒刀,往自己肚子上一剐。
戒刀染血,佛公子拿着戒刀,往一个棺材上劈去,那棺材急忙移动,躲开了这一刀。
棺材阴躲刀移动了位置,棺材阵一破,佛公子趁机离开卦眼。
佛公子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棺材阵,随后转身,想离开老崔家。
可出路也不像来时那么平坦,满地的纸人都站了起来,将佛公子围的水泄不通。
棺材阵又朝佛公子袭来,前有狼后有虎,佛公子拿出一根长明灯,将其点燃,随后又猛咬舌尖,逼出一滴血,射在火烛上。
随后,佛公子将火烛扔向纸人堆,几个纸人躲闪不及,燃上了火。
这几个纸人心性差,被点着了火,开始慌忙地带着火焰乱窜,又引起了几个纸人着火。
纸人们乱成一团,让出了一条路,佛公子见状,一蹬朝自己袭来的棺材,借着这股力,快速奔出老崔家。
见佛公子离开,棺材也不再追,反而找到那几个着火人棺材,将它们盖在地上,扑灭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