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想跟我睡一觉。”沈醇看着他说道。
原非白顿了一下,拉过了他的手,在上面写着字道:“是亿觉没错啊,沈醇,说爱我。”
“我爱你。”沈醇说道。
原非白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住了几乎要喷发出来的感情:“你父母那里过段时间我来说吧。”
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死缠烂打,也得把所有权弄到手,他可不想下一个年节还自己过。
“我已经说了。”沈醇看着他道。
“啊?”原非白愣了,“什么时候?怎么突然说了?!”
“我妈跟你说的那些话我都知道了。”沈醇说道,“你是我的爱人,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的父母对于原非白已经有了初步印象,不管是样貌还是性情都是喜欢的,这个时候如果无法接受,以后接触的更多再说破,只会更加没办法接受,甚至会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你可真是勇。”原非白笑道,“算了,说了就说了吧。”
沈醇看着面色仿佛淡定的人,下一刻原非白有些纠结道:“那你妈什么反应?有没有暴跳如雷的反对,或者说你不分手就不要进这个家门,或者觉得很丢人?”
“她说不行,我说我不能听她的。”沈醇说道。
原非白深吸了一口气:“你可真厉害。”
“我有自己的判断和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力。”沈醇说道。
原非白笑了出来:“嗯。”
这大概也是沈醇带给他安心感的原因,他不冒进,不冲动,也不会受到别人的干扰,而是做他认为正确的决定。
沈醇上班的时候沈母的电话打了过来,她的语气中充斥着无奈:“儿子,你跟……非白的事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这条道不好走,以后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没关系。”沈醇说道,“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可是邻里街坊的会笑话的。”沈母叹道。
“过日子不是给他们看的。”沈醇看着楼下的风景道,“现在的人生活节奏很快,不再像以前那样前后脚的议论别人,我们会有自己的圈子。”
“那以后养老呢?你俩都没法动弹了,总得让人在身边伺候着。”沈母说道。
“妈,同性.恋去欺骗女孩子结婚生孩子是很过分的事。”沈醇耐心说道,“我会努力赚钱,存好养老金,您不用担心,非白他手头的资产应该不下九位数,不存在养老问题。”
沈母呃了一下,小声问道:“儿子,你不会看上人家钱了吧?这太有钱了差距太大。”
“妈,刨除那些外在,您看原非白这个人怎么样?”沈醇问道。
沈母半晌没有说话:“那孩子挺好的,那万一以后不合适……”
“过日子都是一步步探路,没有一条坦途的。”沈醇说道。
“……行吧。”沈母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要是真想证明你们是认真的,就好好过给我看,大不了我就当多了个儿子。”
“谢谢妈。”沈醇说道。
“谢个屁,你不知道你妈都好几天没睡安稳了。”沈母气上来了,“行了,挂了。”
电话挂断,沈醇回了工位,李向远中途摸鱼:“你家那位查岗呢?”
“不是,我妈问我俩的事。”沈醇说道。
“你们都见父母了?!”李向远惊讶道,“你父母什么反应?”
“同意了。”沈醇说道。
李向远愣在原地许久,吐出了两个字:“牛逼。”
“前几天的事多谢你。”沈醇说道。
“没什么,你们能和好就好。”李向远还记得沈醇当时打人的劲儿,“你们当时是出什么事了,让你对象大过年的跑非夜去了?”
“他是老板。”沈醇看着他道,“你呢?”
李向远张大了嘴巴道:“我们就是过年想放松一下,顺便长长见识……”
人对象不是白富美,也是个高富帅啊。
“长见识了么?”沈醇问道。
“长见识了。”李向远觉得以后没必要去夜店,在办公室就挺长见识的,“我就是觉得我好像之前在哪儿见过你对象。”
“哪儿?”沈醇问道。
“嗯……想不起来。”李向远嘶了一声敲击鼠标,在看到弹窗的新闻时道,“我艹,崇鑫被查出税务问题了!”
沈醇看了一眼道:“崇鑫跟数独没有合作,影响不到。”
“我就是感慨,赚的那么多还偷税漏税。”李向远感慨道,“不过估计补缴上再罚罚款也就没什么事了。”
“嗯。”沈醇看向了自己的电脑应道。
这只是牵头而已,挖开了墙角,整面墙也就离坍塌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