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传来带着体温的深厚重量,以为他又要举高高而警惕的加贺谷懵了一瞬,抬头去看笑容温暖的褚发青年,眨眨眼睛。
“……诶?”
中原中也看到男孩与年龄相符的懵懂反应后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直接拿着黑卡去办会员卡,这倒是给了加贺谷独处检查柯南刚才交给自己东西的机会。
摸索着这个看似普通的玩具,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又黏又软的恶心东西,他面无表情施力撬开,果然在隔层发现了一枚熟悉的椭圆形高科技窃听跟踪器,用口香糖黏着在玩具车壳子内侧。
“……”
他当即嫌弃得把车子丢进了垃圾桶。
中原中也买完游戏币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明明刚才还爱不释手,怎么突然说扔就扔。
他脸上笑容消去,眉头拧了一下:“怎么了?”
加贺谷感觉自己手上全是柯南那家伙的口水,僵着脸:“我想去洗手间。”
最后还是没有玩到电动,中原中也作为干部非常忙,他突然接到了任务很快要离开,不过在那之前他说要先将加贺谷安全送回家。
把给加贺谷买的东西全部包起来用重力控制着跟在机车后,中原中也把人直接送到家门口,还帮他把东西全部般进了房间。
“快到中午了,吃了饭再走吗?”
看了眼客厅的挂钟加贺谷熟练地拿起围裙,习惯性问了一句,出口才想起自己的表现不对劲。
“你做饭——”中原中也放轻音量怕吓到孩子,看着面前大而空旷的房子,纠结要怎么开口:“父亲已经去世,那你母亲呢……”
好在对方重点并没有放在正确位置上,加贺谷没法无中生妈,他摇摇头打开冰箱想今天做点什么。
“我不知道妈妈是谁。”
中原中也被触动蓝眸睁大几分微微闪着光,他习惯性地想拉低帽檐掩饰情绪,手抬到一半才想起帽子现在在男孩头上,他转而上前抚摸加贺谷的脑袋:“抱歉。”
“一个人太辛苦了,你可以搬来跟我一起住,我来照顾你。”
“……”
一再被人摸头杀,加贺谷忍到极限拂开他的手后躲:“我现在跟养父一起生活的很好,中也先生不用担心。”
“这样啊……”中原中也嘴角上扬,忽然笑起来。
“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
—————
东京。
黄昏时分,残阳似血涂抹整片天空,将地面也晕染上一层悲伤。
天还没彻底暗下来,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就已经开始了,夕阳下绚丽多彩的灯光将这片区域描绘得宛如极乐世界,让人宁愿昏沉其中不愿醒来。银发男人从停在歌舞伎町街旁的黑色保时捷上走下来,拐进一家伪装成酒吧的情报屋。
内里装饰就是普通的小酒吧,没到营业高峰期,只有寥寥几个顾客。
酒保眯着一只眼睛动作娴熟的擦着杯子,在悠扬舒缓的钢琴曲中打了个哈欠,银发男人径直走向吧台前自己常坐的位置。
笃、笃。
指节分明的手叩击桌面。
“客人要点……”
酒保漫不经心抬头,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瞬间清醒后背还出了层冷汗,他站直身体熟络地笑道:“Gin,你很久没来了啊,还是老样子吗?”
只要不背叛组织,琴酒对成员偶然的偷懒还是无视过去,抬抬下巴确定。
酒保缓缓呼出一口气,也不敢炫技动作迅速地调完酒。把酒杯推到琴酒面前时他眼尖地瞥到一抹亮色。看到了极度难以置信的东西,他不大的眼睛瞪得仿佛做了开眼角手术,分明不该多嘴还是控制不住出声:“这是……”
琴酒拿起酒杯的非惯用右手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枚银色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柯南: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啊!
中也天使的心路历程:这个小孩没了爸好可怜——有点难搞——啊我懂了——他到底喜欢什么——一定是残破的家庭造成他心理扭曲作为上司我要温暖掰正他
加贺谷:又是一个想做我老父亲的
喏,阔别已久的老琴拉出来遛遛
爱丽丝画的琴酒,不难猜啊,森屑前面不是提到那个男人了吗,为啥只有群里一个小天使猜到【方形是身体圆是脑袋,长条是四肢还有帽子w不知道为什么老琴给我的儿时印象帽子好像很长(然而并没有)可能是身高给人的错觉,全当爱丽丝作画崩坏吧ovo/试图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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