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佐吹了声口哨,向郁谨招手:“老大,去那边过得怎么样啊!来一局呗。”
“看来他们很期待和你以对手的身份比一场,”丁鹤低声道,“你要准备一下吗?”
郁谨定定看了钱佐几秒,毫不犹豫地搭上丁鹤的肩,腿一弯,举手示意:“老师,我刚刚跑步脚崴了,我要去旁边休息。”
“你脚崴了?”老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刚刚怎么不说。”
丁鹤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顺势扶住他的胳膊,帮他作证:“好像真的崴着了,还是别做激烈运动了。”
篮球赛并没有强制要求,他非说自己脚崴了,老师也只能让他去旁边阴凉处休息。
对面有人挑衅:“郁哥你怎么变得病恹恹的,这才不到一天吧,就被那边传染了?”
“郁哥你怎么突然这么柔弱,这么容易就崴脚了。”
郁谨对一切类似话语置之不理,脸不红心不跳地坐到旁边阴凉处的台阶上,和几个身体弱的女生坐在一起,背部挺直,像个微服出巡的小王子。
几个女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向旁边坐了坐,开始窃窃私语。
“我是陪着你,还是去那边?”丁鹤帮他安置好,问,“人好像不够。”
郁谨点点头:“你想去就去吧,我自己待着就行。”
“那你要记得看我。”丁鹤用脸碰碰他的脸,“别走神了。”
“你快去。”郁谨推推他的肩,向着覃慎的方向努努嘴,“都在等你。”
丁鹤捏捏他的肩,又在他耳边叮嘱:“看我,别看其他人。没人看我会很低落,到时候发挥不好,责任都在你身上了。”
“知道了。”郁谨身上有点燥,偏过头,“你要不要水?我帮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