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资源紧张,每个人住的都是标准房间。
丁鹤往床边一坐,郁谨差不多就要挤到墙边。
丁鹤站起身问:“那我睡哪?”
郁谨严肃地指指地面:“打地铺。”
门外响起哐的一声噪音。
两个人一起望了一眼门口。
丁鹤摇摇头:“我有解决办法。”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只折叠床,在郁谨的床旁边铺开。
他还自带床单被褥,收整起来,不比郁谨睡得床差。
空间紧张,两张床并在一起,床单上S星的星徽和M星的星徽也并在一起,组成一个大大的S|M。
丁鹤满意地问:“怎么样?”
门外又是一声杂音。
郁谨竖起手掌:“往旁边移一点,两张床隔50cm。”
丁鹤回头看看:“位置不够。”
“你不一定要把床放在我的旁边。”
丁鹤只能把床往旁边搬。
门外的杂音终于消失了。
偷听墙角的队员们满意地离开。
S星队员:“还好我们准备齐全,带了折叠床,不然还不知道小元帅要受多少委屈。”
M星队员:“算他识相,要是敢上二皇子的床,我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两边对视一眼,轻蔑地移开。
谁稀罕和你们星的睡一张床啊,睡一个房间都是极限了。
任然松了口气,问旁边的队友:“二皇子这是什么病啊?为什么这么严重?”
他惴惴不安,害怕郁谨是把抑制剂送给自己,才导致的这个结果。
“谁知道啊,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要我说,说不定真是他们那边下的毒。大家都小心一点。”
“你们不觉得,他这个症状像怀孕吗?”有个队员疑惑提问。
任然猛地拔高声音:“不可能!”
之前说话的队员缩缩脖子:“我知道他暂时没有配偶,但是会不会是假孕之类的?我记得很多动物会有类似症状。”
“瞎猜什么。二皇子就是小病,队医都说了不会有事。”任然斥责道,“二皇子怎么会脑子这么不清醒。”
“这倒是的,S星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他要是现在怀孕,指不定S星怎么乘人之危。”
任然垂下眼睑:“我不是说这个。”
他是说,他不相信郁谨会甘愿雌伏在alpha的身下。
他这样一个比大多数alpha都优秀的半omega,应该征战事业,而不是成为alpha的附属品,在家相夫教子。
“但说到这,我觉得两星最近的关系是不是有转好的趋势?我看二皇子好像有意加强两星的合作。”
任然皱眉:“他当初的伤就是S星害的,这么可能和S星和解。”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想上次的访问活动,也许就是个信号。”
任然拳头捏紧。
“我想大家都不会接受。”
之前分析的人是个来完成任务的玩家,对两星恩怨没办法感同身受,这时看到他愤恨的眼神,识趣地闭了嘴。
反正打不打都和他没关系,他做他的任务就行。
郁谨等外面偷听的人走远,起身下床:“床移回来吧。”
“不分床了?”
郁谨主动帮他抬床:“你想分?”
“不分。”丁鹤按住他的手,把折叠床折好拎回他床边,“我想和你睡一张床。”
“挤。”
“拼在一起就是一张了。”丁鹤用力把两张床怼在一起,在两张床上罩了张大床单,盖住原本的星徽,“够大了。”
“我睡外面。”
“折叠床睡着不舒服。”
“我晚上可能会吐,睡里面不方便。”
丁鹤神秘一笑:“你等一下。”
不一会,他又从外面拿出一只大包,打开一床床垫:“现在差不多了。”
床垫一垫,两张床中间那条缝也不那么严重了。
郁谨抱胸站在床边:“这么齐全,你不会早就做好准备了吧?”
“我还有很多别的东西。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郁谨坐在拼好的床边,手掌抚过他的脸颊:“我要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吗?”
丁鹤眼里燃着一簇火,他轻轻握住郁谨的手,低头亲了一下:“我希望你想要的是我。”
他的嘴唇沿着手指关节向上,舌尖扫过手指背面细微的纹路,郁谨的身子一下子就烧起来。
丁鹤的动作极为克制,刚刚把火点起来,就收回动作:“当然不是现在。”
郁谨喝了两口冷水,拿沾着水的湿润嘴唇在他脸上盖了个戳:“洗漱,休息。”
“好。”
两个人收拾完,早早爬上床。
丁鹤自然地从后面抱住郁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