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桥想起自己的谋士对他的提醒,心中打了个冷战,看着卫琼英的眼神越发不善。
卫琼英也不是傻子,哪里感受不到顾远桥的警惕和怀疑,心里凉飕飕的。
“娘,爹说的没错,大弟弟和我们是一家人,他出头总比大房那几个出头来的好,尤其是大堂哥,爷爷不知道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根本就看不到咱们二房和三房的孩子,据祖母说,大弟在骑射方面天赋极佳,丝毫不逊于大堂哥。要是能在这些的狩猎中大放异彩,没准祖父就会对咱们二房改观,其他依附咱们顾家的世家,也会因此多多关注咱们二房,省的这上虞地界,所有人只知道顾家大房,却不知道还有咱们二房这支嫡支。”
一旁的顾如意看娘亲似乎是要发火的样子,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出来火上浇油,反而安抚地说到,说的话语还有理有据,条条都戳中了顾远桥的痒痒处,让他对这个闺女忍不住高看一眼。
不愧是他顾远桥的闺女,虽说前段时间骄纵了一些,那估计也只是当初伤了脸后,情绪还没有恢复。
顾远桥面带笑意,想起嫡女前段日子在绥阳受了不少罪,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怜惜,十分大手笔的送了不少珠宝首饰,让下人一会儿去他库房拿了,送到顾如意的房里。
“你看看,一个孩子都懂的道理,你难道还需要我多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顾远桥站起身,随意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飞仙这段日子总是休息不好,今晚我就宿她那儿了。”
想到自己的二夫人屋里那个刚开脸不久的俏丫鬟,皮滑肉嫩,正是青春鲜活的年纪,顾远桥这心里就有些痒痒的,一本正经地对卫琼英说完,大摇大摆的离开。
“嘭——”
卫琼英的忍耐性算是好的,大夫说她这些日子有些上火,心浮气躁是正常现象,她为了降火气,每天喝那些极苦的黄莲和莲心泡的茶,心里再气,面上却一点都没有浮现过,可是今日,她是实在忍不住了,顾远桥一走远,就将桌案上的茶盏往边上一挥,差点砸到顾如意的身上,幸好她一下子躲开了,除了衣服上沾上了深色的茶渍,其它没什么大碍。
“娘,你先别气,听完仔细和你讲。”
顾如意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最喜欢的这条裙子毁了而生气,反而眼底异彩连连,透露着无比的兴奋。
“你能有什么好事?”
卫琼英一想到这女儿刚刚和自己唱反调的样子就来气,哪里还听得下她说的话。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