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然慈心泛滥,也不巴拉小胖子的手,反而由着他轻捶。
见他累了,才往ru娘手里一塞。
抱夏等人早布好了饭菜,孙希吩咐ru娘抱儿子下去喂奶。
崔然夹一口鱼肉,道:“今儿这鱼肉新鲜,味道不错。”
孙希微笑道:“这是三弟亲去郊外河里钓的。”
“三弟都定亲了,还是这般爱玩。”
“不如求个恩荫,让三弟去朝里当个散官。”
“这家伙文不成武不就,性子又闹,我和父亲商量过了,等他成了亲,性子稳些,再去给他谋事。”崔然道。
“也好,如今朝局不稳,容易陷入是非,三弟这样的直性子,最容易叫人撺掇了去,被人卖了也不知。”孙希想起崔琰那活泼劲儿,又心思简单。
“母亲说秦氏乃将门虎女,应该压得住琰儿。”崔然嘴角上扬,带了丝幸灾乐祸。
“你这个亲大哥,这般促狭。秦氏我看着不是个河东狮。”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顿饭足足吃了半个时辰。
洗手净面,盥洗换衣,崔然一身白色锦缎的中衣,端坐在书桌前看书,故作不在意的模样问:“听说前几日淮山侯夫人来了府上?”
“是啊,为着她家三小姐的婚事。”
“怎么?难道有什么变故?”崔然微诧。
“那倒没有,只是说周家姑娘让先生算了八字,说是属猪的与她相克。让母亲看下,廷儿房里人有没有属猪的,让先打发了去,免得克了新娘子,影响了二房的和睦。”孙希道。
“哦……淮山侯的三儿子,原本在宁北侯麾下担着校尉,这次攻打西夏,他也请命了,陛下也准了呢。他媳妇刚进门,还未满三月呢。”崔然一面说,一面悄悄打量孙希的神情。
“大丈夫志在四方,做人娘子的,自然要支持的。何况这次西夏,实在欺人太甚,连我父亲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都义愤填膺地要上战场呢,莫说他这样血气方刚的武官。”
“哈,那你官人我,也是血气方刚啊。”他说完,一把搂过她的腰,覆上她的唇。
孙希的里衣已经松开,露出一抹鲜亮的嫩黄缎子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