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你啊。”崔然回答得非常爽快,跟真的一样。
“你别唬我,我可不是东京里那些见了你的脸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说什么就信什么的无知女孩。”
“我可从来没有用我这身皮囊骗过年轻女孩,你和我一起长大,可见过我调戏哪家姑娘?”崔然拿起院内石桌上的小杯茉莉花茶,一饮而尽,觉得口里还是有点干,他拿起茶壶再倒了杯茶。
“说来奇怪,你这么大个人,连通房也没有一个,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孙希试探着问。
崔然茶正入口,听到这话一口茶水被呛得喷了出来。
“我的模样,虽说也算得上美艳动人,但跟你可没法比,你这样的家世和模样,什么养的绝色不好找?非要我!”
“莫不是因为我俩从小处得熟,你懒得去祸害其他人家的姑娘,就拿我当筏子,来掩盖你的断袖之癖?”孙希越说越觉得这个想法有道理。
崔然狠狠敲了一记孙希的脑门,“你这死丫头,脑子怎么想的。我可是喜欢女人的。”说完嘴角露出一股子邪笑,“要不我让你先见识一下,我的男子汉气概?”
孙希吓得赶紧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这么俊的脸,若是有龙阳之癖,也是可惜了。”
崔然终于忍不住,大声笑出来。
“子期,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崔夫人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在他俩身后响起,后头还跟着卢敏。
崔然朝卢氏作揖行了礼,回道:“笑笑妹妹刚刚说了个笑话。”
卢氏微微颔首,看着崔然的脸,越看越喜欢。
“哦,什么笑话这么好笑?也说与我们乐呵乐呵。”崔夫人笑道。
奶奶的,随口一句就给我出难题,笑话你个头,难道我要跟崔夫人说你有断袖之癖?卢老娘非把我撕了。
“我说了一遍,再说就没那意境了,怕不好笑。子期哥哥觉得好笑,那就复述一下呗?”哼,敢阴我,我把皮球踢回给你。
崔然却不急不忙,说:“刚才妹妹讲了个前朝节度使徐子达府里的趣事。”
“徐子达有个儿子叫徐泾,平时极爱品茗,为了喝茶,他每日派遣府里小厮去挑惠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