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得小脸红扑扑的，想不了解世俗的女皇陛下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韩曼宁笑过之后，里开始有些慌了。
她担曲红绡会生气，连忙说道：“你别生气啊！我给你解释一下，这里呢是青楼，是客人发泄的地方。这位是这些姑娘们的妈妈，也是她们的老板。”
“嗯，知道了。”曲红绡故淡定地说道。
她儿时跟妹妹海月君听了不说书先生讲的故事，不过说书先生每一次都是直接说青楼。这让她在看到春杏楼牌匾后，先入为主地没有把这里当成故事中的青楼。
如今韩曼宁一说，她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同时想起了韩曼宁在路上的反应，曲红绡便有些后悔带她来这个地方了。
不过曲红绡心里刚升起带韩曼宁离开的想法，那些姑娘们已经到了面前，站成一排供她们挑选了。
老鸨笑眯眯地说道：“这些是我们春杏楼最水灵的姑娘，两位公子尽管挑，选上谁，要她们怎么伺候都行。”她最后一个行字还带着一个长长的尾音，让韩曼宁听了中不由得一阵别扭。
韩曼宁歪头看向曲红绡，看她会怎么做。
曲红绡听后也不太舒服，她朝后面的绚夜伸出一手。
绚夜会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元宝给她。
曲红绡接过后，把金子放在桌上，然后一脸淡地说道：“我们来此不是为了寻欢，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韩曼宁听了有些意外，在一旁默不声地看着。
“公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老鸨看到桌上的金子眼睛都发直了，她连忙伸手把金子拿起，笑得合不拢嘴。
曲红绡问道：“你们这三楼朝武举擂台方向的那个是谁的房间？今日可有客人去过？”
老鸨想都没想就笑着说：“公子好眼力，那是我们春杏楼花魁听琴姑娘的绣阁。”
韩曼宁眨了眨眼睛，问道：“那听琴姑娘可在此？”她说完指着前面列成一排的姑娘们。
老鸨有些尴尬地笑道：“没有，她刚接完客，妈妈我疼她就让她先歇会。”
韩曼宁轻嗤一声，想这老鸨真是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刚刚还说全楼水灵的姑娘都在这里了呢！难道花魁娘子还不如她们水灵？
曲红绡问道：“那是什么客人，可曾离去？”
这时老鸨有些生气道：“那位客人出手大方，一大早就来了，只是让我生气的是她刚刚从我春杏楼离去就进了对面的弄香馆了。”
曲红绡听了一愣，继续问道：“那客人是什么模样？弄香馆又是什么地方？”
老鸨重重哼了一声，回道：“跟我们春杏楼差不，不过他们楼里只有馆儿，只提供美少年给客人享用的。”
曲红绡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这回她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也难怪老鸨生气，这春杏楼跟弄香馆都是做的卖笑生意，可谓是竞争对手，而且还开在对街。
韩曼宁噗嗤一笑，说道：“那，那位客人可真是男女通吃呢！”
“那可不是，真是气人！对了，我没有看清她的模样，她蒙着面，看衣着跟身形应该是个女子。”
曲红绡思量片刻后，说道：“可不可以请听琴姑娘下楼，我只问她几个问题。”
老鸨有些犹豫了，能选上花魁，那可都是些有脾气的姑娘呢！
曲红绡见状又让绚夜拿出一块金子放桌上，老鸨见了连忙伸手就去拿。
“公子稍等，我这就去把听琴姑娘带下来。”说完老鸨就扭着水桶腰上楼去了。
曲红绡看了看着一排衣衫艳浮的青楼姑娘们，有些头疼地朝她们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客人指名要花魁听琴姑娘，她们只好跺了跺脚不乐意地转身走了。
毕竟这种场合她们经历了，没被选上也是常事。只是难得这次客人生得俊俏不油腻，让她们心里有些不甘罢了。
没过久，老鸨就扶着一位楚楚可怜的白衣女子下楼。
白衣女子一路拈着兰花指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显然身子不太舒服，她便是花魁听琴。
听琴姑娘眼泛秋波，烟眉若蹙，声音甜甜地朝曲红绡她们行了个礼，“见过公子。”
韩曼宁见了她后，不禁双眼一亮，想这果然是花魁，这般楚楚动人的模样，实在是少见！
曲红绡并没有看她一眼，反而看向一旁老鸨。
老鸨可是开门做生意的，察言观色的功夫自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