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娘亲口中无限美好且遥远的凤栖宫,如今自己竟成了这座宫殿的主人,洛栖感觉如梦幻般,她抬眼看到夙清云宠溺的眼神,心中涌起蜜糖般的甜蜜。
原来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去考虑,她便已经为你的未来设计好,且以你喜欢的方式。
洛栖感动地扑进夙清云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小傻瓜,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夙清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轻叹了一口气,低声呢喃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如行尸走肉般!是你让我的生活重新有了色彩,我的世界才不至于一片灰白。”夙清云此时都不敢去回望这两年的日子了,那种失去未婚妻又失去父王,不得已把母妃送走的时光,她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内心也再没有一丝温情,甚至没有为之奋斗的目标。
幸好,她回来了,尽管是以如今的方式回来的,但她依旧是她,这就已经足够了。
洛栖怎会不明白夙清云所说的,尽管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依旧令洛栖心疼不已,她的眼泪也不自觉地落了下来,把夙清云的胸前衣袍浸湿了一片。
听到洛栖低低的抽泣声,夙清云突然笑了,摸着她的头发逗她道:“今天是大好的日子,小栖你确定要哭哭啼啼地过么?”
“才不是呢!”洛栖抡起粉拳轻捶了夙清云几下,顺带小脸在她衣服上蹭了蹭,把泪水全蹭到她的衣服上后,抬起小脸,一张娇艳的小脸写满了小倔强。
洛栖这幅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夙清云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说道:“小栖,我知道你很感动,来,亲我一下,作为报答。”说完她还把俊脸凑了过去,有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洛栖顿时脸红了,自此那日在梅林偷偷在夙清云腮边啄了一口后,从没主动亲过她呀!此时有些不知所措,羞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夙清云却催促道:“快点亲我啊!”
“你,你太坏了。”洛栖拗不过她,只好闭上眼睛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连忙用手捂住自己那早已红透了的脸,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令洛栖吃惊的是,被亲了一下很满意后的夙清云又指了指自己是嘴唇,坏坏地说:“这里也要亲。”
洛栖稍稍打开指缝偷看,只见她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唇,抿唇而笑,眼睛则微微眯起,眸中是满满的笑意。
“我不理你了。”洛栖嗔道,她此时已被撩得心慌意乱,她站起身往外跑去。
不过,洛栖才踏出一步就被夙清云一把拉了回来,顺势又把她压在了大床。
“小栖你怎么总是脸红啊!你如此害羞,以后可怎么办呢?”夙清云凑过去,双眼盯着洛栖的娇艳的红唇,也不等她的回答,直接擒住她的唇,落下一吻。
“唔!”又来,洛栖刚平复些的小心脏又狂跳起来,这人怎么回事呀,方才不是放过她了么,还主动道歉的,怎的如此不讲信用,不过她小嘴被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倒是一点也没想过是因自己太过诱人了。
夙清云用力抱住洛栖并深情地吻着她,洛栖感觉自己要被她揉进骨血里了。洛栖想伸手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她按住了动弹不得,只能睁大双眼瞪着她,奈何某人已在沉醉中闭上了眼睛,根本看不见。
尽管刚开始洛栖一直挣扎抗拒着,但内心深处还是喜欢她碰触的,渐渐的,她被吻得浑身发软,竟不自觉地主动张开小口回应,夙清云感到她的变化,便放开了她的双手,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脸,加深了这个吻。
没过多久,洛栖就感觉不对劲起来,夙清云竟然一边忘情地亲着她,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她,就像夏日的风。
“唔!”洛栖嘤嘤一声,她开始不安地挣扎,她瞪大了双眼,夙清云的那只手竟然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洛栖被吓得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夙清云推到一边,坐了起来,快速拉紧自己的衣服,双手交叉护住自己的身前,瞪着被她推得平躺在床上的夙清云生气道:“你摸哪里呢?”
没想到洛栖竟然有那么大劲儿推开自己,夙清云呆了呆,看着洛栖又羞又气的模样,她故意舔了下自己的唇,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望着洛栖,似回味般说道:“盈盈一握!”
洛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你竟然..”却你了半天也说不下去了,便重重哼了声,别过头去。
但是很快的,洛栖就好想回头去看看夙清云的表情,看看说那句是不是嫌她的胸小啊!顿时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不过我很喜欢!”夙清云也坐了起来,那种柔软细腻及单手堪堪一握的感觉她很喜欢,不过没细细感受就被推开了,心里有些小遗憾罢了。
洛栖听到这句心下稍安,她红着脸回头去看夙清云,只见某人坐在床边,拍了拍身边的被褥,示意她坐过去,洛栖又害羞起来,连忙扯开话题道:“那个,你的伤怎么样了?”洛栖被她一系列的挑逗都忘了夙清云身上还有伤了,这时才想起来,才过去了几天,夙清云竟然抱着她进的凤栖宫,不会伤口又撕裂了吧!不禁担心起来。
夙清云一听这话,微微愣了片刻,心想这小丫头的弯转得太厉害了吧!她眨了眨眼睛,便开始脱自己的外袍。
“你做什么?”洛栖惊讶不已。
“小栖,你不是问我的伤吗?我脱下衣服让你好好看看呀!”夙清云唇角上扬,双眼带着坏笑,直勾勾地望着洛栖说道。
洛栖赶紧阻止道:“别脱,那个,挽起衣袖看看便好了。”洛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想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脱衣服啊!真是服了她了。
见洛栖一副又羞又窘的模样,夙清云不忍心再逗她了,便放下手中的外袍边襟,顺从道:“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