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唐琳面前的两道，色香味俱全，红彤彤的辣椒段，夹杂在菜里，看到宋菲吞了吞唾沫。
想吃。
但有宋婉在，这都不可能。
饭后，宋婉起身告辞。
陆聿结了账，将三人送回家。
迈巴赫在楼下停车，几人陆续下车。
陆聿的视线，落在安静乖巧的宋菲身上，眸光一闪，叫住她。“我有东西给你，等等。”
说着，从车里拿出一个黄色文件袋。
“B市几所学校模拟考题，对你应该有用。”
宋菲：……
收回去，我们还能做朋友。
陆聿将试卷递上，眼神直直盯着她，眼里多了份期待，更直观表现在灵气上，一阵翻涌，浓厚的灵气萦绕在周遭。
呼吸间灵气自动窜进身体，宋菲一双一大眼，笑成了小月亮。
行吧，你有灵气，做什么都对。
“谢谢，陆聿哥。”
***
宋菲洗完澡，回到卧室，拿着干毛巾擦头发。
唐琳坐在床上，转动手机，打量着她。
谁也没说话，卧室里，安静，沉默。
半响，唐琳先开了口。
“菲菲，你这要嫁给一个残废？”
宋菲一脸惊诧，什么嫁残废？
“你不知？”
宋菲摇头。
唐琳一脸懵，半响笑出了声。
“菲菲，你知不知道，今天见陆聿的意义。我们两家从小定有婚约。”
“？？？”
所以，以后她可以天天吸灵气？
天道，终于人性了一回啊。
宋菲平静中带着兴奋。
准备好安慰说辞的唐琳，愣了。
以为她没有听明白，话中的意思，这次说的更直白。
“陆聿残的不止是腿，还有……”面对宋菲求知的眼神，直白的话咽了回去。“他可能不会有孩子。”
不行？
哪有什么关系？
她可以吸灵气到天荒地老。
这些问题，在她这里都不是问题。
说的这般清楚，宋菲依旧平静。
唐琳，沉默了。
盯着宋菲，打量半响，一道不可思议的想法，窜进脑海。
“菲菲，你莫不是看中陆聿有钱？”
唐琳打量陈旧的家具，再打量宋菲那一身廉价的睡衣，越想越可能。
“菲菲，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别被金钱迷了眼。”
“唐琳，瞎说什么。”
不知何时，宋婉站在房间门口，沉着脸，眼神死死等着唐琳。“你来我房间一趟。”
唐琳巍然不动。
“我瞎说什么了，这都是事实，你不能将菲菲往火坑里推啊。”
“火坑？那你今天所作所为，又为什么？”
“我和陆聿哥熟，聊个天，怎么了？”
“唐琳，你怎么变成这样，爸爸妈妈当初是怎么教你的。”
爸爸两个字，似唐琳心底的雷，一点就炸。
“别提父亲，他不配，不配。”
此话一出，母女两彻底吵翻了。
房子里，回荡着两人的吵闹声，宋菲拿着干毛巾，掏掏耳朵。
“妈，你……。”
“边去，没看到教训你你姐吗？”
“姐……”
“边去……”
宋菲：……
行吧，文的不行，那就换一种。
虚空画了两道嗜睡符，虚空一挥。
吵架的两人，各自说了两句，眼皮重的睁不开，哈欠一个接一个，站在原地睡着了。
宋菲掏掏耳朵，舒了口气。
终于，清净了！
翌日周一，又到上学的日子。
宋菲早起，却没想到，家里的两人起的更早。
早餐，两人一左一右相对而坐，气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