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馨香窜进鼻间，陆聿心在发颤，闭了闭眼努力压住内心的翻腾，声音嘶哑的开口。
“菲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和我说。”
宋菲偏头枕在他心脏处，视线飘忽。“今天唐琳来找我了，她说妈妈不会回来了。”
陆聿眸中的冷光一闪，垂下眼睑，抬手有一下有一下抚过她的头顶，语气出奇温柔。
“菲菲不要听她瞎说，婉姨她会回来。”
“我也觉得我妈会回来。”
陆聿失笑。“那你还担心什么？”
宋菲拍开头顶作乱的手，抬头看着陆聿。“唐琳好像知道什么，我在想要揍她得到消息的可能性，又担心揍坏了。”
陆聿：……
“算了，她不抗揍。我想个柔和点的吧，但我揍人已经是最柔和的手段了啊。”
宋菲满脸愁容，从陆聿身上滚回自己睡觉的位置，额间皱成川字。
陆聿：……
连续三天，宋菲脸上愁眉不展，陆聿真怕她又要开始瞎搞事情。为了转移注意力，带着人去了第七街。
***
第七街是第七局管理下的玄门交易市场。设在地下，全街三层楼，每层十三条街巷，每条巷十家店铺。
符纸，护身符，丹药，珍惜药材，招财植物，风水书籍，应有尽有东西品类多到你想不到。
产品由次到好，上品的物件都集中在负三楼的六巷和八巷。
宋菲跟着陆聿下到负三楼，引入眼帘的全是古典风建筑，雕花的木质门窗，仿古的木质牌匾，连店铺工作的老板活计穿的不是唐装就是布衣长褂。
一路走走停停，最后停在了六巷的一家珍稀药材铺门口。
“这里的药材市面上难以买到的，菲菲看看有什么需要。”
十几平米的药材铺空空荡荡，药材图片挂满了墙壁，每张高清图的右下角是药材的名字和介绍。
宋菲将图片一一浏览，突然在右面的墙下停下脚步，指着一张状如小草的图片。
“老板鹿合草怎么卖？”
药材老板在摇椅上撑了个懒腰。“三十万一株。”
宋菲默默在心里算了算陆聿需要的分量，仰头对上老板。“五万一株，我要是十颗。”
“啧，小姑娘第一次啦这里吧？”
宋菲不解看向陆聿，后者失笑揉揉他的发顶。
“老板十株，原价”
陆聿拿出黑卡付了定金，拿起笔在地址簿上留下了送货地址，签好交易单才带着宋菲走出药材铺。
“聿哥那个老板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