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骨子里流的就是盛家冰冷无情的血。
“城南那块地,我让宴家退出竞争。”沉默片刻,她说。
黑眸一动,盛悬翻页的长指停下,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书页。
“几天?”他不可置否道。
知道他这就是同意的意思,盛敏思考两秒:“一个月。”
不等盛悬说话,盛敏又道:“一块城南地皮,换小玉在盛家待半个月,你不亏。”
城南那块地皮价值数亿,稳赚不赔的买卖。
“嗯,”盛悬,“一个月后,你准时把人接走。”
盛敏心里暗骂他是冷血动物,嘴上却说:“知道,我待会儿把小玉一日三餐的餐单给你,你让厨房照着做。”
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几句,盛敏终于在盛悬沉冷不耐的“嗯”中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书房重归安静。
男人抬眼看向墙壁上的时钟,钟表上的时针刚划过七。
还有不到十分钟就要七点半了。
他合上书,起身离开书房。
二楼走廊铺满了干净昂贵的羊毛地毯,走在其上发不出任何声音。
刚出现在楼梯拐角,盛悬就收到了一个冷淡的眼神。
他单手扶着扶梯,低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