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玉的声音却依旧傲慢的、如之前在天台上逼着他当狗时那样冰冷且柔哑,如此肯定的、高高在上的说:
“沈拓。”
“你真是只不听话的脏狗。”
……
没有任何回应。
黑发男生犹如被施法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而他怀里,少年艰难的撑起身。
细长干净的手指无力的攀上男生宽阔的肩膀,下一秒,他又用与这股无力全然不同的力道恶狠狠地扯住沈拓的头发,轻喘着气,一字一顿、命令式的沙哑开口:“进去,给我亲。”
……
时间恢复运作。
秒针滴答滴答在钟表中转着圈。
不知什么时候起,偌大无声的卫生间外摆了一个黄色的牌子。
——正在清扫,禁止入内。
一门之隔,外面是干净明亮的走廊。
内里,却是隐隐响起细碎水声的安静。
……
狭窄幽暗的厕所隔间里,坐在马桶盖上的少年小腿雪白细长。
如凝固的牛ru,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留下深深地痕迹。
他的身前,正抵着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
包裹在挺括的休闲黑裤下,利落服帖。
-
此时此刻。
花园大酒店门口,一辆低调奢华的卡宴循着夜色驶来,平稳的停在门前。
身着红色制服的车童目光一顿,看见了车牌上的几个八。
他悄悄吞了口口水,小心的就要上前询问。
下一刻,却发现副驾驶上先下来了一位老人。
老人头发花白,穿着得体的燕尾服。
他走到后车门前,微弯着身,像在竭力压抑着惊惶,声音恭敬且谨慎:“先生。”
“小少爷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