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川懒得跟他废话:“世子明知故问。”
萧誉此刻附在秦雪川耳边有些幽怨地说道:“殿下为何只选那比在下更无用的薛庸做侍令?明明我就比他好不少,殿下竟然敢那么放心地用他吗?”
秦雪川听到他这话之后抬起头看向萧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誉又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殿下一句,薛家其实也没什么好东西,表面上他们看起来清清白白,实则底下保不齐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今天那薛正吾敢拉襄升下马,来日说不定也会反咬殿下一口。”
秦雪川继续道:“襄升那是咎由自取,他在朝中横行多年早就树敌颇多。”
萧誉又笑了一声:“殿下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殿下以为自己一直谨慎就不会被人所害了吗?如果一个人想害您,那可是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的,这还用我向您解释吗?”
秦雪川听到他说这话之后微蹙了一下眉头。随后,他笑道:“难道世子也想去太学做侍令,帮本宫看着那些有异心的人?”
萧誉听到他说这话摆出了一副苦像,他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不不不,这个就不用了,我可不愿意对着以前天天训斥我的那些糟老头儿受闷气,要是我哪一天被气死了,谁还来与殿下白头到老啊?”
秦雪川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不不过才跟萧誉说了几句,萧誉那浑话又上来了。
秦雪川此刻笑了一声:“世子是当真的吗?本宫可不是什么心软之人,如果世子有一天会与本宫反目成仇,那么本宫也会毫不犹豫地像处置襄升那样处置了你。”
萧誉听到他这话之后,眉头舒展,他半蹲在秦雪川的身前拉住了他的手:“但凭殿下处置。”
秦雪川看到他这样之后反而愣了一下……
萧誉又笑道:“襄升所犯之罪都是大罪,而且屡次想要暗害殿下,而却放过了他的妻儿,殿下深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话,可是殿下仍放过了那奸佞的孩子,若是殿下心不善的话,在天底下哪里还有善良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