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誉听到这话之后立刻拉了一下缰绳,他掉了一个头往代青那边跑去。
代青见到萧誉之后便下了马,他将一支装有信的竹筒交到了萧誉手中:“是从凤都加急赶来的,想必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萧誉此刻连忙拿出了那张信。可当他看到那信上的内容和字迹之时,忽然蓦地瞪大了双眼。
代青看着萧誉拿着那张信纸发呆了半天,于是忍不住开口道:“世子……世子?您怎么了?”
萧誉听到代青叫了他数声,他连忙回过神来:“啊?什么?”
代青此刻眉头拧成一条麻绳:“世子,属下方才叫您了好几次,您都没有反应。是什么重要的信吗?世子的神情竟这样凝重?”
萧誉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忽然堆满了笑容,他拿起了马鞭挥舞着,随后驾马而去:“没什么。”
***
萧誉今天没有在外面跑太久,而是直接打道回府了。回到府中,他立刻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然后又把那封信拿出来仔细地看了一遍。
萧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现在的嘴角就是止不住的往上扬。
到了傍晚管瑄来这里给他请脉的时候,他竟然拿着那张信躺在床上睡着了。
管瑄敲了几下门:“世子?世子……您现在可在房中?”
他叫了数声,但屋内都没有人回应。这时,他看到了带人巡逻回来的代青。
管瑄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了他:“代青,世子现在跑马还没回来吗?”
代青此刻挠了一下头:“啊?世子今日刚在外面跑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呀,然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
说到这里的时候,代青忽然作出了一副思考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今日凤都有一封加急的信送了过来,世子盯着那心看了半天,我看世子脸色不好,不会是凤都之中又有大变吧?”
管瑄听到他这样说后紧锁起眉头来:“若是凤都之中有大变,那无论如何也不关世子的事,要是说有什么大事,除了国丧之外……其他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要是真的是国丧,那送信的人就不可能是我们的。莫非出了别的什么事情?”
代青也像是个有理有据分析的人点头道:“我看世子今日很反常,他看到信的时候脸色十分不好,回去的时候好像一直笑着,现在还没出来。不会是世子,这些日子病的,给病傻了吧。”
管瑄听到这里的时候严肃地说了他一句:“你胡说什么呢?世子身强体健,怎么可能因为这种病而……”
况且这病也不会让人变傻啊?
“不会是世子病势反常,今日又复发了吧?”代青抬起头猜测道。
管瑄这时也起了疑心,他觉得这事有些不妙,于是连忙想冲到萧誉的房间里去。
而在此刻,萧誉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代青和管瑄看到他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忽然吓了一跳。
萧誉和善地笑着:“刚才我听说有人说我病傻了?”
代青听到之后指着管瑄:“是先生说的。”
管瑄听到这里忽然瞪大了双眼——
诶!这个臭小子!一旦离了凤都,他整个人一点规矩都不守了。
虽然说萧誉让他们在府中不必守着规矩,但也不能放肆成这样啊!
萧誉微微挑了一下眉:“好了,代青你巡逻一天也累了,先回去吧。”
代青听到这话之后连忙道:“是!属下告退!”
说完,他就消失在萧誉眼前。
管瑄此刻抬头想要说什么,萧誉也在他之前抢话道:“先生,我觉得今天好多了,不用把脉了。今日晚了,我想先歇下了,你也先回去吧。”
“可是……”
管瑄话还没说完,萧誉“哐当”一声关上门。
管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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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内的床上,萧誉将那封桌上的信叠好放在了自己枕下,只见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上面写道:数月不见,不知本宫老鼠长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