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没转过身,淡声问:“为何下山?”
“家中有事。”西门勄答:“等书院修葺好了,我再上山。”
东方泽侧过冷硬俊脸,问:“你的家在京城?”
“不是。”西门勄摇头,谎话随手拈来:“我哥让我给他的老朋友韩易之送东西,我暂时住在他家。”
语罢,她毫不客气坐下,见桌上除了酒外,只有一大炖盅的冰糖燕窝有水分。
“我好渴!师兄,请我吃燕窝吧!”
于是,她抱着炖盅大快朵颐。
东方泽转过身,缓慢踱步过来,坐在她的对面。
“刚才怎么一回事?你得罪了东方树?”
西门勄撇撇嘴,红着脸低声:“他……他要对我意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