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安顿随行的人员轮流看护,领着石板叔去歇下。
东方泽则守在床边,寸步不离,眼睛一直落在身旁人儿的脸上。
早些时候获知她骗了自己,他言语上似乎有些过分。
那时他实在是太震惊了——跟自己同屋睡了几个月的少年郎竟是女娇娥!
是她伪装得太好,还是他太迟钝了?
唉……早知道她的身子是真的不舒服,他就不该责问过多。
天色大亮,西门勄仍没醒来。
东方泽喂了她喝几口水,扶她躺好。
这时,外头传来石板叔的压低嗓音:“公子,我们家勄少醒了吗?”
东方泽听出他话语中带着焦急,起身打开门,“何事?”
石板叔抱拳答:“我们的船数量过多,在江上停留了一天多,已经引起附近东营军的关注。属下得赶忙询问勄少该如何安排,不能再耽搁了。”
东方泽眸光微动,问:“你们南下可有其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