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崇双眼发亮,羡慕不已。
“我听三弟传信说过此马,果真奇特无比!”
西门勄焦急问:“父王呢?他在哪儿?”
“在大城门下练兵。”西门崇解释:“城墙在加强加固准备迎战。”
西门勄无奈叹气,翻身上了马背,“大哥,我们去找父王商议吧。”
“它肯让我骑吗?”西门崇惊喜道:“看它的后腿甚是奇特,我真想见识一下它的飞腾能力。”
西门勄解释:“由我带着,它就肯。其他人单独骑它,它会立刻甩人下马。”
西门崇随后也上马,伸手拉住缰绳的末端。
“坐稳了。”西门勄喊。
下一刻,飞腾一跃而起,转瞬落在一家羊毛铺的房顶。
“哇哈!”西门崇惊喜欢呼:“这马也太会跳了!”
几个腾跃,马带着他们落在城墙下。
飞腾的出现,引得城墙上下一阵骚动!
幸好马上的人都是主子,众兵将不敢放肆,偷偷探头探脑张望。
西门崇不敢置信道:“太快了!一座城只需要几个跳跃!小勄,此乃神马也!好妹妹,不如割爱赠予大哥吧!”
“它只认我为主。”西门勄耸耸肩,笑道:“就算我愿意割爱,它也不肯呀!”
西门崇羡慕不已,伸手摸了摸马背。
“呲呲!”飞腾不喜欢他的触碰,鼻孔发出嫌弃的声响。
西门勄笑了,招手让人取马饲料过来,叮嘱飞腾别乱跑,吃完在原地等候,随后跟着大哥去见老父王。
西南王年近花甲,发丝斑白,本来威严风霜的老脸看到小女儿后,露出少见的慈爱笑容。
“一年多不见,我家小勄愈发俊了!”
西门勄抱着老父亲的胳膊,低声:“刚才大哥总逃避我的问题。父王,你们真的不南下?”
“儿啊……不能。”西南王无奈叹气:“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倘若是京城来人擒拿我,我问心无愧,大可以一杀了之。中部动荡多月,北方和南方尚且能有暂时的安定,今年许多老百姓逃难至此,寻求我们兵将的保护。我们若一走了之,北蛮人必定肆意南下抢夺侵占我们的疆土,到时北方将会沦陷,百姓伤亡无数,暗无天日。”
西门崇微笑道:“你带着兵马先回家。等北方安定了,父王和我就回去与你们团圆相聚。”
“哼!”西门勄沉声:“没钱也没粮,你们能撑多几个月?眼下又要过冬了,北蛮人肯定趁机猛攻,伺机南下。这里二十万军兵,就我上次送来那么点儿粮食和钱,又能撑多久?”
西南王和大儿子对视一眼,都颇是无奈。
这小家伙一向聪明过人,哄不了,也骗不了。
西门勄气呼呼道:“行!既然你们不走,那我就留下陪你们!速战速决,争取一个月内结束战事。”
“打什么战?尽胡说!”西南王宠溺微笑:“打战快慢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小勄,你跟你大哥一道回去,为父守在这里便可。”
西门崇欲言又止,低声:“儿必须留下,父王陪小勄回家。”
“不可!为父留下。”
“儿留下!”
“行啦行啦!”西门勄挥挥手:“都别争了,我陪你们留下便是。我带了两车黄金,六十车粮草和一万兵马来了。此战——我帮你们打!”
西南王和西门崇目瞪口呆,惊呼:“哪来如此多的钱粮?!”
“哦。”某郡主淡定答:“我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