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站起身来,跟着神父低下头划着十字。
“阿门。”
半晌,克劳福德神父放下十字架,下台向贝拉走来,穿着一袭朴素黑裙的贝拉站起身,挽着纳尔逊的胳膊,开始招呼着约纳斯生前的朋友和同事们,科尔夫人戴着黑纱走到两人面前,轻轻地拥抱了纳尔逊,挽住了贝拉的手。
纳尔逊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他穿越人群,走向了教堂的门口,纳尔逊在教堂门外的广场上站定,成群结队的白鸽依偎着,捡着地面上教徒们撒下的谷粒,一队乌鸦从东方飞来,落在屋顶的十字架上,啄食着被缚神像的肝脏。
“纳尔逊,好些了吗?”
纳尔逊往一旁望去,一位穿着黑色天鹅绒西服的高大男人靠在大门旁的罗马柱上,眯成弧线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的眼镜望向他。
“阿不福斯先生?谢谢您,我好多了。”纳尔逊走近他,靠在另外一根柱子上,掏出阿不福斯送他的打火机,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他点点头,“您说世界上既然有魔法,那会不会有天堂呢?”
“纳尔逊。”他瞅了一眼纳尔逊手里的银色铁盒,沉声道,“你要知道,对于头脑十分清醒的人来说,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嗯?”纳尔逊抬起头,诧异地问道,“邓布利多教授?”
“没错,是我。”邓布利多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是我的?”
“这种话一听就是您说的。”纳尔逊把打火机揣进口袋,“况且阿不福斯先生不穿天鹅绒的衣服,他一般穿羊毛衫……哦,对了,您的事情办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