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七惊道。
“真死了。”
“怎么死的?”
“比武,挑战,老样子。”说到这儿,盔甲仿佛很悲伤的样子,竟从那只独眼里流出汩汩泪水来,同时伴有悲伤的哭声。
王七仿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一反往日的事不关己的模样,询问道:“被何人所杀?”
“这还用问,”悲伤和眼泪没有表示多长时间的盔甲又恢复常态,“刀林那位。”
王七点了点头,“意料之中。你这次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对啊,那不然呢。你不做点什么表示表示?
“我会的,我王七不会辜负师傅。只不过我虽然唯利是图,但信用还是得守,且让我陪我主子走完这一程。”
盔甲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随你的便,我就是来通知一下。”
说完它便一步一步往回走,走出三五步,它又转过身来,“别想打那只鬼的主意。”它指的是何应武。
“为什么?”王七问。
“因为他是我的同类,我也是鬼。”
………
顾潜回了客栈,安顿好了陈柔。
他对伤口做了处理,把一身被血染红的白衣浣洗了一番。
他明白,现在陈柔的情况是体内空虚,没有内力支撑,只需要好好休息两天,待皮外伤愈合,内力恢复便没有问题了。